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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发情(下)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谢姝妤第一次在真正发情时,跟谢翎之做爱。
    他们的第一次开始于谢姝妤的发情期末尾,彼时她可以说是以完全清醒的意志参与全程。
    而今天,谢姝妤头一次体会到了,在发情状态下跟谢翎之交合是什么样的体验。
    体内像有丛丛篝火在燃烧,烧灼出焦烈的情欲味道,混合着迷迭香不同于往日清新淡雅的郁热炽芳。意识在高温中融化分解,谢姝妤被熏得头脑发晕,唇舌痴缠着谢翎之,不断从他口中搜刮解渴的津液。
    什么体面,什么矜持,什么羞耻,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小穴深处传来的强烈瘙痒感。
    想要哥哥的肉棒。
    想被哥哥操。
    谢姝妤双腿盘着谢翎之的窄腰,穴肉饥馋地咬住大阴茎吸吮含绞,似是饿极了,汁水多得都从逼口缝隙淌了出来,纤白小腿和足心在哥哥腿上渴求磨蹭,她喘着泣腔轻哼曼吟:“哥……哥哥……抱我……呜……我要你……”
    她两手在谢翎之背后胡乱摩挲,却反复被翅膀挡住去路,她干脆扒到那对翅膀上沿,指腹在暖硬的羽毛表层摸来摸去,时而探到羽翼伸出的部位,屈指催促般轻轻抓挠。
    谢翎之被刺激得吸了口气,硕沉双翼抖了抖,肩背紧密收绷,插在谢姝妤下身的阴茎剧烈跳动两下,从铃口吐出一股股腻白的前列腺液。
    他抓住谢姝妤一只不安分的小爪子,无奈又溺爱地笑:“怎么这么皮。”
    随后含住她的唇,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哑声挑逗:“想要哥哥什么?说明白点。”
    谢姝妤急得快要哭出来,自己夹着阴茎焦躁地摇臀打转,湿肿阴唇在谢翎之坚硬鼓胀的大腿肌肉上不住磨蹭解痒,“要哥哥……操我……”
    谢翎之呼吸重了重,音色粗噶,“要哥哥用鸡巴操你吗?”
    荤腥的话语令谢姝妤脸颊腾的又红了几度,然而这点羞涩很快便被欲望灼烧了个一干二净。她绞紧穴里那根即使没动、也在硬邦邦勃跳的肉棒,水眸纯澈低敛,说出的话却又淫又媚,“嗯……要哥哥用鸡巴操我……哥哥……”
    谢翎之气息一沉,最后那根弦终于绷断,他翻舌卷住谢姝妤那条还想继续蛊惑他的舌,五指如钢筋般钳紧少女饱满的臀峰,再次挺腰在穴眼内顶操。
    只是这次操干不复之前规律,甚至对比起来,之前堪称柔缓。劲腰在谢姝妤两腿之间快疾悍猛地律动耸顶,肿胀粗硬的阴茎每记顶撞都只抽出一小截水亮淋漓的根部,而后又大力挺送进去,近乎凶悍地肏弄那口嫩穴。
    谢姝妤没受几下就被这么猛急的操弄送上了高潮,脊背弓起完全离墙的夸张弧线,蜜水从穴孔被肉棒操开的罅隙喷了出来,她流着泪在谢翎之怀里失神抽搐,“啊啊……!啊……哥哥……哥哥……”
    阵阵抽动收绞的穴壁给肉根出入增加了不小的阻力,然而谢翎之仅是放慢速度一小会,呼出两口热气,而后不顾谢姝妤还在高潮中,更加粗暴地提力操逼。
    宽大双翼在震动中簌簌抖落下几根羽毛,从两侧悠转飘落,羽根轻飘飘刮过谢姝妤大张的双腿与脚背,痒得她一哆嗦,甬道不禁夹得更紧。
    谢姝妤软趴在谢翎之肩头,抽抽嗒嗒地啜泣,源源流出的眼泪沿着他沟壑纵横的背部滴淌,单薄的小身板被他干得晃荡不止,“额嗯……哥呜……哥……慢一点……好重……嗯哼……嗯……好舒服……”
    谢姝妤哭着想求谢翎之慢点,可一张口就变成浪荡的呻吟。
    一次高潮还没结束,便迎来下一波,海啸般的快感几乎要将谢姝妤冲晕过去,穴肉在激爽中绞得死紧,如同要将肉根咬断在里面一样。
    “哼……”谢翎之长喘一声,尾椎顿时酥麻到了极致,身体一下脱出控制,指尖唰然一亮,伸出锋利的尖爪。
    近乎是亮光闪过的一刹那,谢翎之就将箍在谢姝妤臀瓣上的手移开一只,“咔嚓!”抓进她背后墙板。
    木质墙板立时裂开一大片,破损处漫开蛛丝般细细密密的线痕。不过好歹谢姝妤是没伤着。
    即便处在极度愉悦的快感之中,谢翎之也依旧反应迅速,另一只托着谢姝妤的手当即往上一掂,小臂自谢姝妤下方横过,将歪斜的她重新稳稳托进臂弯里。
    只是这一动也牵带着龟头在穴中碾了半圈,并往上猛顶了一记,正正顶中微微翕张的宫口。
    “呀啊——!”谢姝妤瞳仁一缩,抓着谢翎之的臂膀失声浪叫,抖着腿直接潮喷了出来。
    被硬生生顶开个小口的宫颈霎时喷出一大波阴精,热烘烘浇灌在龟头上,将近是喷射一样的力道直冲马眼,谢翎之被激得不轻,险些就这么射了。
    “唔……”
    谢翎之咬着牙根缓了须臾,喘几口气,将谢姝妤压在墙板上继续提臀猛操,还泄愤似的每一记都直奔喷水的宫口而去。
    那张小口溅射出的暖热激流强劲冲刷着马眼,爽得他颅脑都发麻。
    “宝宝,爽不爽?”谢翎之轻拍拍谢姝妤那张跟已经失去意识似的迷离脸蛋,声音温柔如水,下身却顶肏似涌潮,“看来是挺爽的,舌头都吐出来了。”
    他坏心眼地用拇指分开谢姝妤半张的小嘴,指节探入一段,玩似的反复按压她湿嫩的粉舌。
    谢姝妤连叫都没力气了,攀着他宽厚有力的肩臂,嗓音沙哑不成调。
    娇嫩花户被砰砰撞击的耻骨撞成通红一片,中间两瓣肥软阴唇明显已经被干肿了,随着鸡巴极快抽插而外翻出湿黏红滟的逼肉,阴蒂颤巍巍探出头,逼口挂着一圈被捣成白沫的淫水。
    靡乱的形状,以及鲜明的色彩对比带来不小的视觉冲击。
    谢翎之睨着两人激烈交合、水花四溅的私处,喉结上下滚动几轮,收回手,张口吮住谢姝妤哭叫不止的小嘴,把她微微吐出来的小舌头拉进嘴里又吸又舔。
    尖爪温驯收敛,不再具有杀伤力的双手再度抱回谢姝妤绵软的臀,揉捏几下,往两边掰得更开,挺腰愈发大开大合地操干那口软烂的穴眼。
    阴茎插捣频速及角度不加分毫技巧,全凭精悍过人的腰部力量,尽根没入又大力拔出。
    臀胯抽送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穴口,旋即砰的重顶进去,连带妹妹两瓣雪白肉臀都迭荡出晃眼的肉浪。
    他动作粗野得令谢姝妤不停呜咽呼痛,渡出的唇息也烫得她口干舌燥。
    谢姝妤抻着喉脖,辛苦承纳他那近乎狎昵淫亵的吮吻,嗓间断续涌出低闷可怜的泣吟,身体的痉挛基本没停下来过。
    高潮时喷射出的阴精随鸡巴捣弄而喷得到处都是,她腿根潮糊糊一片,身下的地板也积起一滩水洼,周遭到处都是水液溅开的痕迹。
    谢姝妤一条细臂揽紧谢翎之的脖子,另一只小手发着软打着颤搂在他肋侧,在线条深刻的鲨鱼肌上乱糟糟抓挠,每次不小心挠过肩胛与翅膀相连的地方,都会激起一阵更为凶猛的顶操,穴心甚至有种快要被肏烂的可怖错觉。
    “哥哥……呜……哥……”
    谢姝妤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爽哭的,还是因为承受不住过于汹涌的快感而哭的,双腿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自主缠紧谢翎之狠戾耸操的腰,粉白足心抵住他坚实的臀腿,即便一点力都使不出来,也还是强撑着往下压。
    仿佛这么狠厉的操干还无法满足她。她还想要更多。
    哥哥更多的疼爱。
    “哥哥……喜欢……”她将脑袋埋在谢翎之肩窝,低低泣喘,“喜欢哥哥……”
    耳畔,谢翎之的鼻息显然粗重了些许。
    压着她的胸膛急剧起伏几回,谢翎之一手摸上她光洁的背,柔缓爱抚,嗓音微哽,“哥哥也爱你,宝贝。”
    他侧头亲了亲谢姝妤泪湿的小脸,下身挺送速度少许放缓,方才还凶戾顶干的龟头也跟着减速,近乎缱绻地厮磨着花心。
    谢姝妤被磨得微微战栗,悬空已久的双腿有些酸胀,她扭着软躯在谢翎之怀里撒娇,“哥哥……我们换个地方做嘛……腿难受……”
    她用冰凉的脚丫蹭蹭谢翎之的腿。
    谢翎之噙着笑,口吻似哄:“那去床上做?”
    谢姝妤软乎乎“嗯”了句。
    谢翎之于是托着她回了卧室。
    到了床边,谢翎之也没跟她分开,就这样直接带她扑倒在床上。
    谢姝妤闷闷地哼唧一声。谢翎之那八十多公斤的体格本来就不轻,翅膀此时还是完全伸展的状态,骨架羽毛加在一起更是重得没边,这一扑差点把谢姝妤压成扁扁的猫饼。
    花心也被龟头顺势狠顶了下,谢姝妤脚尖蜷了蜷,委屈拍打谢翎之,“哥你好沉,起来点,压死我了……”
    “呵。”
    谢翎之还有脸趴在她身上笑。
    也不知道笑点在哪里。
    谢姝妤气了,蹬腿踹他一脚,“笑屁,赶紧起来。”
    谢翎之依言支起上身,笑眼弯弯看着她,把她的连衣裙全脱下来。
    不知怎么的,也做过不少次了,现下被谢翎之这样笑着脱光衣服,谢姝妤竟莫名生出一种羞耻感。
    ——说起来,谢翎之好像是她的亲哥。
    她的长辈。
    不是学长那样的前辈。
    是亲缘意义上,有血脉关系的长辈。虽然只差了一岁。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认知无端令谢姝妤羞耻爆棚,她也不晓得羞耻的点在哪,但就是臊得整张脸都红了个透。
    ——一定是谢翎之笑得太慈爱了才会让她产生这种奇奇怪怪的念头!
    谢姝妤霍然拉住谢翎之正要帮她脱掉的内衣,整个人缩成一只煮熟虾米,别过脸赧然地喊:“不脱了……就这样做!”
    她才不想被亲哥看到胸!……就算已经看过无数次了。
    谢翎之一脸懵:“啊?为什么?”
    谢姝妤把臊红的脸埋进床单,“没为什么,就是不想脱,别管。”
    谢翎之:“……”
    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向来最难猜原因。谢姝妤这一看就是在害羞,但在害羞什么,谢翎之也属实想不明白。
    谢姝妤看着也不像是能回答原因的样子,谢翎之干脆放弃打探青春期少女的想法,就着这样子接着做。
    “嗯……哼……”谢姝妤渐渐沉入状态,细细哼吟起来。
    不过没几下就扭着腰,又不高兴了,“唔,腰好酸……”
    谢翎之索性把她拖到床中间躺着,拉过枕头垫在她腰下,“这样好点了吗?”
    谢姝妤还是扭来扭去,蹙眉嘟嘴:“酸。”
    谢翎之于是又往下拉,垫到她屁股下面,“这样呢?”
    谢姝妤晃着身板感受了下,满意松开眉头,“嗯,舒服。”
    谢翎之失笑地捏捏她脸肉,缓慢挺腰,以传统的女下姿势继续干穴。
    谢姝妤忽然发现枕头的位置有些不妙。
    原先她平躺着,谢翎之角度不便,五下只有三下能顶到最里面,另外两下难免偏斜,可现在她的屁股被枕头高高垫起,方便谢翎之省力操干了不说,还次次都能顺利顶到最深处。
    发现这一点,谢姝妤立马尝试自救,“等下,这样也酸,再换个……嗯啊!”
    谢翎之往阴道尽头深深一顶,戏谑道:“刚才不是说舒服吗?现在怎么又酸了?”
    他果然也发现了。谢姝妤恼怒地瞪他,威胁他赶快把枕头挪开。
    不过她这个眼神配上当下红彤彤的脸蛋和披散的乌发,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只能把人萌出血。
    谢翎之看了她一会,两手抓住她的大腿,胯骨一耸,蓦地狠力疾操!
    谢姝妤登时惊叫:“啊啊!哥、哥你慢点!”
    细长手指胡乱攥住床单,被高抬起的双腿失重大张在谢翎之健腰两侧,在剧烈的操插中一晃一晃。
    垫高的臀部拉近了与雄性耻骨的距离,被操成艳红色的馒头穴如同主动送上来的一样,谢翎之不费多少力便能疾促密集地捣干进穴径尽端。
    钝硬龟头强势拓开层层肉褶,沉沉戳顶宫颈半阖半开的生嫩肉芽,伞冠边缘的棱角和茎身鼓胀的青筋同时又不停剐磨深处软软凸起的花心,极致的爽意简直能将人逼疯。
    被全然撑开的小穴几近要酥爽到极点,过度澎湃的快感化成电流滋啦窜上脊骨,在谢姝妤大脑中炸开朵朵绚烂的万花筒。
    骨盆剧烈缩颤,胞宫内源源不绝泄出暖热汁液,却又在重力作用下倒流回去,谢姝妤胀得难受,含着泪扭腰想跑,“不要……停一下……”
    谢翎之使劲固定住她的腿,躬身离她更近,腰胯耸挺力度越来越重狠,高挺鼻尖上有一滴晶莹的汗珠坠落在她侧脸,他的呼吸严重乱频失序,声线粗哑地问她:“宝贝你知道吗……咱们这个姿势,如果内射进去,是很容易让omega受孕的。”
    谢姝妤心尖一抖,被受孕这个词吓得惊恐挣扎,“不要……不要怀孕……”
    谢翎之摁住她,拉起她努力保护着的内衣,捉住一只饱满的奶子在手中揉捏亵玩,指尖掐着缨红勃立的奶尖来回拉扯提拽,“要是怀孕了,你这里就会产出奶水,每天奶子都涨涨的,没人给你吸奶就会难受得直掉眼泪……你就是这么娇气。”
    “没有……我才不是……”
    “你的肚子也会鼓起来,”谢翎之打断她逞强的反驳,手掌向下,摸上她那被骚水充涨的小腹,“就是这里,被灌满精液以后,精子会跟你的卵子结合,发育出一个胚胎,到时候你的肚子就会一天天变大。——但即使你怀孕了,我也还是会操你。”
    他低下头吸咬谢姝妤水盈盈的唇,凤眼半睁,跟她那双蒙着泪雾的幽怨猫眼对视,浅笑道:“等你肚子大了,行动就没现在这么灵活了,那时候连翻个身都困难,只能乖乖躺着、或者跪着,被哥哥用鸡巴干到求饶喷水。”
    谢姝妤吸着鼻子,直哭:“你混蛋……我讨厌你……我才不要给你怀孩子……”
    短短几句话,却令谢翎之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无限扩大,他笑眼沉郁:“那你想给别的alpha怀孩子吗?”
    谢姝妤哭喊着踢他,尾巴左右甩荡着抽打他的腿,“我不要,我都不要,我才不要怀孕!”
    谢翎之反而笑得更开,“其实想想,要是你怀着别人的孩子躺在我床上被我干,那也挺刺激的。说不定我还能比孩子它爹先一步跟它打个招呼呢。”
    “……?”
    谢姝妤茫然看着他,没懂什么意思。
    但似乎不是什么好话。
    谢翎之瞧出她在迷茫,不过也只是笑笑,没作解释。他俯身狠操几十下咕滋冒水的穴眼,倒三角的背部肌肉韧厚绷胀,收紧到极致时,他霍地拉开床边抽屉。
    “咚”一声,险些把抽盒整个拔出来。
    谢姝妤吓了一跳,懵着脸见他伸臂在抽屉里胡乱摸索几下,掏了一盒全新的避孕套出来,然后看也没看,食指勾提,指尖噌然冒出利爪,呲啦一下将包装盒划成两半。
    动作很暴躁。
    谢姝妤微微慌张,咽了口口水,穴壁情不自禁夹了夹。
    结果刚夹一下,谢翎之就喘了声,包装盒哗的被捏成纸壳球。
    “……”
    谢姝妤缩缩着没敢再动。
    谢翎之瞥眼乜斜她,眼里有几分好笑,随即不疾不徐从纸壳球里掏了枚避孕套出来。
    他收腰拔出阴茎,龟头脱离穴口时,小穴啵的一响,像是个挽留的轻吻,听得谢姝妤面红耳赤。
    谢翎之没脸没皮惯了,自顾自撕开避孕套戴好,重新插进去,开始刚才一直在蓄力的冲刺。
    一进来就将速度拉到最快的插干,让谢姝妤一时承受不住,腿根已经酸麻到快失去知觉,她挺着脖子可怜低哼,“唔嗯……啊……哈啊……哥……我好累……不要、不要这么快……”
    谢翎之唇息促急地亲她,“再坚持下,马上就好。”
    谢姝妤于是抿着嘴闷声呻吟。
    有了床板支撑,谢翎之也无所顾忌起来,伸出的尖爪不仅没收回,另外几根也干脆全探了出来。
    激烈操干间,床单被爽到基本没了理智的谢翎之撕扯出一道道裂缝,接连不绝的呲啦声响彻耳畔,听得谢姝妤阵阵心慌,背上冷汗直冒,生怕那爪子刮到自己——谢翎之的爪子跟她可不是一个杀伤力的,真碰着那估计能直接见骨。
    在这种担惊受怕的心态下,穴肉也被挟持着绞紧,谢翎之被激得抽插力道不断加大,沉重摇晃的囊袋啪啪拍打阴唇,里面蓄满的浓精活跃跳动着等待出口。
    最后谢翎之密促地耸挺几下,伏在几近晕厥的谢姝妤身上,长长舒出一口气。
    半分钟后,他伸舌舔了舔谢姝妤热透的耳根,音色带着释放后的慵懒低哑,“宝贝,好爱你。”
    谢姝妤喘着气,累得什么都不想回答。
    就这样醉生梦死过了三天,谢翎之的易感期总算顺利结束。
    易感期结束的那天下午,他们刚酣畅淋漓地做完一场,谢姝妤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发现谢翎之在对着手机发呆。
    “看什么呢?”谢姝妤扑到他身边,懒懒地问。
    谢翎之回神,把手机给她看,“沉博豪又找了个新的omega。”
    “之前的花蝴蝶呢?怎么分了?”
    “那个劈腿了,跟同校alpha出去开房被耗子逮了个正着。耗子气得摔了家里三瓶酒。”
    “这么精彩?她为什么要劈腿啊?博豪哥家里那么有钱。”
    谢翎之耸肩,“不清楚,听耗子说是因为那个花蝴蝶本来就水性杨花,他假期出去玩了几天没陪她,她就另寻新欢了。”
    “……离谱。”谢姝妤把洗过后蓬松干爽的长发撩到一边,靠进谢翎之怀里,问,“那他新找的这个是谁啊,哪个学校的?”
    “不知道,还没问。”谢翎之翻身抱住她,委委屈屈抬眼,“宝贝,咱俩在一起到现在,你都还没有过什么表示呢。”
    谢姝妤一顿,眼睛斜楞他,“你想要什么表示?”
    谢翎之装模作样咳了两声,特端着,“这种事儿怎么能对方说……要自己做才有诚意啊。”
    说着,他用胳膊肘直碰谢姝妤,基本是明示她去看手机屏幕上沉博豪发的官宣朋友圈。
    谢姝妤无语撇嘴,不明白他怎么就对这种形式上的东西这么在意。
    但想了想,还是拿过手机,打开摄像头前置,笑着揽住谢翎之的脖子,两根手指在他脸侧比了个耶,喀嚓拍了张照片。
    ——姿势像在炫耀自己最得意最心爱的玩具。
    谢翎之也没给她丢脸,反应神速地对镜头挑起一抹浅笑,十分之帅气优雅。
    发出去之前谢姝妤特意修了下,把两人身上暧昧的痕迹全部p掉,留下清清爽爽的一张照片,然后谨慎屏蔽掉家里几个亲戚,发了条朋友圈。
    并配文:[爱心]
    仅仅三分钟时间,好友列表里活跃的躺列的潜水的纷纷都冒头点赞评论,文字组成的评论区愣是造出一片声势浩大人声鼎沸的景象。
    【温简】:卧槽!卧槽!!卧槽!!!这是神迹吗?女神女神求你再多发几张吧呜呜呜[大哭]神一般的颜值就是要拿出来炫耀的啊!!!
    【郑梓怡】:我不中了,你俩怎么能好看得这么超过啊啊啊!女娲我真的要投诉你了,下辈子我也要长这样的脸[流泪]
    【江梨】:[哇哦]
    【顷潇潇】:同意!!女神再多发几张吧,这盛世美颜我都想存起来当壁纸[呜呜]女神拜托了你就当喂小鸡了咯咯哒咯咯哒(○`  3′○)
    【刘成烨】:长得这么牛逼卧槽,你俩这也太像了,跟龙凤胎似的,一张脸做男做女都精彩。
    【季峥】:?六百六十六建模怪发力了,随手一照就是我一辈子。
    【沉博豪】:谢妹妹终于发自拍了[流泪],你知道吗?昨天下午我被人骂了,他们说我往楼下地税,把阳台上晾的衣服都打湿了,只有我知道那不是水,是我趴在阳台上想你的泪。对了妹妹,咱大舅哥最近有没有什么爱吃的爱玩的,下回我上门也好多备点[玫瑰]。
    ……
    谢姝妤看着下面的评论区不住乐呵,一边看,一边随手回复几句。
    看到刘成烨那条,她停了停,撇眼看向身边谢翎之的脸,“咱俩有那么像吗?”
    谢翎之:“原本没这么像,现在亲嘴亲多了就像了。”
    谢姝妤:“……”
    谢翎之挑眉:“你别不信,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据专家研究,共同生活多年的夫妻会长得越来越像,也就是所谓的夫妻相,这是因为在接吻还有做爱过程中产生了体液交换,导致双方……”
    “停停停。”谢姝妤抬手制止他,冷漠道:“那看来咱们以后还是别亲别做了。”
    谢翎之立即勾住她脖子,嗓声满是威胁:“什么意思?嗯?嫌弃你哥的长相?”
    谢姝妤把脑袋歪向另一边,“超嫌弃,特嫌弃,你别靠近我,我怕你拉低我的颜值。”
    “哟呵,我拉低你?我告诉你就你哥这长相,你打着灯笼满世界找都找不出几个比我还帅的,你居然嫌弃。”
    谢姝妤伸爪子挠他:“就是嫌弃,就是嫌弃,哈呀!”
    她一挺身,把谢翎之压在身下滚了两圈,滚到床沿时谢翎之单臂往床沿一摁,使力又翻了回去,把谢姝妤挤到了墙边。
    谢姝妤不服,两手抱住他一条胳膊,抬起腿就要给他来个十字固,谢翎之见招拆招,反手抱住她抬起的那条腿,一个翻转让她一字马趴倒在他身下。
    “啊——你个混鸟——”
    谢姝妤扭着身子拼力反抗,谢翎之嗤笑着卸劲给她放了水,谢姝妤趁机翻身勒住他的脖子,一条腿勾着他的腰就要把他反压下去,奈何谢翎之人高马大跟座山似的难以撼动,两人较劲许久才也没个结果。
    滴——滴——滴——
    卫生间传来洗衣机结束运转的提示音,结束了这场僵持不下的“战斗”,谢翎之呼了口气,松开谢姝妤,下了床,“我去晾衣服哈。”
    谢姝妤趴在床上歇了会,还没玩够,嬉笑着跳下床,扑住谢翎之要跟他继续玩,“哥——”
    咔。
    玄关处,防盗门门锁轻微转动。
    谢翎之目光一凛,当即箍住谢姝妤的腕子把她往卧室推,低呵道:“回屋待着,把门关好!”
    谢姝妤恐慌地望了眼大门,赶忙返回卧室,但又因为担心谢翎之而没有关门,躲在门口偷偷往外看。
    有人要闯他们家的门……?
    谢翎之独自站在客厅,浑身上下肌肉绷紧,充斥着攻击性的信息素逸满厅室,他将警惕拉到最满,指节微勾,迸出喀哒轻响。
    防盗门被徐徐拉开,年久生锈的铰链发出粗砺刺耳的摩擦声,一个身形瘦高的男人从门后出现。
    他的脸不复年轻时光滑,多出不少岁月风霜刻磨出的纹路,从前一贯挺拔的肩背也微有佝偻。
    是谢尔盖·奥列格维奇·索科洛夫。
    谢尔盖抬眼看向僵站在客厅前方的谢翎之,半晌,缓缓吐出一句糙砺低沉的问候:
    “伊戈尔……你都长这么大了啊。”
    谢翎之垂在身侧的手木然片刻,紧紧握起,冷漠喊了声:“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