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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九(贫乳乳交)
    看来也不全是喜欢痛的,因果的胸部其实喜欢温柔的抚摸和亲吻,就算她不说,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不会骗人。忠难亲在她的乳尖,只是蜻蜓点水,她就不自禁发颤,他上抬眼看她的反应,面红耳赤,被他眼神捕捉还会心虚地撇开视线,另一边的乳被他用指腹轻轻捻过她甚至无法自控地喊出声。
    不是要讨好他吗?因果本来想给他口交,但是被他嫌弃了,说看夏小娟砍人鸡巴吓到了暂时不敢把阴茎放进因果嘴里,啊,且不说他是真吓到假吓到,就他那个阴茎大小塞进嘴里都是极限,还要咬下去,她的下巴会先脱臼。因果只能用手,但是给他打飞机都让他皱眉,那怎么办啊?她只能握着他的巨物要塞进小穴,但被他阻止了,双手托上她的小乳,说:“你用胸部高潮我就原谅你。”
    本想说没可能的啊,但他的亲吻和触碰就让她下身一紧,手还扶在他的阴茎,没有碰到一点穴口,全身偏像触电一样发抖。不可能啊?他怎么虐待她的胸部她明明都只觉得痛,只是这样就……?!
    他的唇也像羽毛一样拂过她的乳,难道是因为痒吗?可吻落在皮肤上,配合另外一手捻过乳尖,她双腿都没忍住夹紧,手还往他阴茎上面掐,他亲着正柔和忽地眉头紧皱,突发的吸上乳尖,牙齿来回轻咬,她掐得还更重了,他松了口说“你要掰断它啊?”忽地就把她的肩膀按下来,阴茎好像一下就要插到她嘴里。
    “手,”他指着掐在他那儿的双手,指向她的乳,“托着。”
    因果听话地照做了,手托在自己的乳下,他的阴茎倚在她的胸骨,把那两个鸽子乳都挤兑到了两边,她不知道要做什么,他的两只手突然握上了她托在乳下的手,往里一挤,小小的乳贴上阴茎,她才反应过来,“做不了...!”
    但他拇指指腹揉上她的乳尖,她又发了颤地呻吟。
    “做得了。”忠难笃定地说着,握着她托着乳的手,将阴茎从她不成沟的平原顶了过去,就在她嘴边掠过又收了回去。
    因果双手托着乳,夹住那根不像人有的巨物看起来就像个笑话。
    别说是夹了,甚至比自然状态下乳距还要宽一点,可是偷瞄忠难的样子他一脸兴奋,这和操空气有什么区别?因果不明不白地被他握着乳摩擦他的阴茎,但一挤过去就扁了手挡着差点就看不到一点胸,像给他的鸡巴挠痒痒,甚至都挠不到。
    她低头看着阴茎在自己的乳中间一前一后,手握着那快被挤没了的奶子,感想好像确实大了一点,以前都握不住,现在还能握在手里,身体胖起来了胸也会变大,但不管怎么变大都不可能把这根阴茎埋在乳沟里啊。
    他的指甲一直刮蹭在她的乳尖,她不知道忠难早就没有使力,都是她自己在托着乳摩擦着他的阴茎,胸骨上很快就被磨出红痕,像是他的鸡巴纹身一样烙印在她胸口,忠难的视角看去真是一片风光,因果都不知道自己又把舌头伸了出来,阴茎每次快要碰上她的嘴时都能被她的舌头舔到马眼,只是沾上她的舌头他前端就要秒射。
    他一想射指腹揉搓她乳尖的速度就加快,因果的娇声更响亮了语速也越发快,听觉和视觉以及触觉碰撞在一起一触即发,她真要被摸高潮了,但前端的精液先一步射进了她的舌头,她一下就闭上了嘴,但没射几滴在嘴唇上就被他扣着下巴一声“嘴张开”给掰开了嘴,因果呜呜地被射了一嘴的白浊液体,他手一松就她伸出舌头吐,舌尖滴着精液,全滴在了围裙上。滴完了才突然想起来得吞下去,猛地抬头观察忠难的表情,冷淡,果然是不高兴了,她惊慌失措地伸手要去给他再撸出来,但他先手掀起她的围裙,黏腻但没有高潮的迹象。
    “对、对不起……”她没能用胸部高潮。
    忠难看她,恍惚看到了记忆中每个明明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向他道歉的小女孩。
    因果以为要被打了,做足了心理准备,绷紧了全身,低头闭目,可腿上压着她的力气忽然消失不见,她抬眼,却见到他白色的背影,她慌了神,要从台面上跳下去,但他的声音冷淡地响起:“在那里别动。”
    因果要离开台面的屁股又坐了下去,她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离开厨房。
    她做错什么事了吗?没有把他的精液吞下去?没有用胸部高潮?她咬过每个指甲,都在细想能让忠难生气的事情,想着想着突然笑了,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他又生气了,她又惹他生气了,真讨厌他扮的温柔母亲,哈哈。可是笑过了又突然哭起来,怎么办呀,他又不要她了,她一点都不会讨好人,什么都做不好。又哭又笑,她终于看向那一排插着各式各样刀的架子,可她刚伸出手他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因果倏地抽回手好好放在膝盖上。
    自杀……时间又倒回,他会更生气吧?
    他手里抱着一台银色的DV机走了过来,因果抬头正好迎上他的镜头,她下意识去用双臂捂住胸口,但他的脸从DV机后面露出来,漆黑的眼瞳刺得她不得不把手瑟缩着放下,但他的眼睛仍然没有收起寒意。
    因果读懂了他无声的含义。
    她垂在台下的双腿慢慢地屈起分开,围裙还遮挡着双腿之间,她的指捏着围裙下摆,一点一点地掀上去,明明已经习惯了但面对镜头仍然使她羞耻心大发地撇过脸,他的气息靠近,她怕他又生气还是把脸转了回来,对上他的镜头,忽然从那银色的机器里传来洒水车一样的生日快乐歌。
    因果怔怔地看着那狭小的屏幕上承载着他们幼年模糊的生日影像,吃了一半的老式的奶油蛋糕,被扔在一边仍然响着歌怎么都停不下来的莲花灯,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桓难,偷偷亲在他脸上的因果。
    “点错了。”他的手指点在屏幕上划拉,那段因果把围裙慢慢拉上去露出红肿的小逼的影像在她眼前播放着,镜头越近她那嫩红的逼就越清晰,直到她忽然看向镜头,影像结束。
    他不会错,他可是忠难,他怎么会错。
    “对不起。”她突然道歉。
    他皱眉,“你做错什么了?”
    “我、我不该亲你。”
    因果早就知道这台dv机从令吾家转到了忠难家,但她对小时候的事情一概都忘得差不多了,也不会记得这样的影像,可他这时候突然搬出来,不可能是点错了,他要把因果的罪状都列出来,然后让她像金善冬那样磕头道歉。
    可说完之后却异常沉默,因果不敢看他。
    “为什么?”他疑惑,“你不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才亲我的吗?”
    喜欢你?还是说不喜欢你?你爱我?还是假装爱我?不得不爱我?
    不知道。
    因果什么都不想管了,在死面前爱与恨都不值一提,那些爱他的恨他的喜欢他的讨厌他的全都死了,只剩下因果没能死成。
    忠难久久等待也没能得到她的回答。
    他俯下身,像影像里因果亲桓难那样,吻落在她的脸颊,说:“小因,我喜欢你。”
    这样稚嫩青涩的吻应该除了“喜欢”没有别的答案了。
    她应该起码点头,敷衍地说我也喜欢你,可喜欢飘过千山万海来到嘴边,终于渴死了。
    “没关系的,”他却无奈地笑了,“我只是替他告诉你而已。”
    桓难是喜欢因果的。
    忠难是爱着因果的。
    他要把这些“事实”烙印在她的脑子里,要她相信,要他自己相信。
    谎言说一千遍就是真理。
    他举起dv机,把镜头对向因果那张空洞无神的脸,她被冰凉的手指扣进下体产生的触感一惊,她本能地抵触,但看到对着她的镜头又瑟缩下来,他三根手指搅进她被一直折磨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麻木,忠难的声音飘过来,一如他羽毛一样的手:“我想留下点回忆。”
    在那样温馨的生日影像后却是她一脸死相的做爱视频,这看起来更像恐怖片。
    虽然忠难从小到大看起来无所不能,但唯独摄影他不曾踏足,而且现在看来他也确无天赋,真好,世上还有忠难不擅长的事,这让因果稍微欣慰一些,她真是生下来折磨他来的,只想看他不痛快。
    但他拍久了一定也就擅长了,因果都知道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设备拍摄,架一个手机支架在旁边他都不需要一只手一直举着。
    因果垂着眸麻木地看着他的手指在她下身抽插,想着他根本不需要扩张了明明早就可以直接进去,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或者前后一起,这样做毫无意义,下一秒他四指伸了进去,她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涨,他像是托举着她的下身一样,四指横着插进阴道,她下意识挣扎,惊恐地看着那四指在她穴里转了一圈,却是带上大拇指,那样大的一只手,能把她两只乳都握在手心的那样一只手——
    “不行、不要,阿难、啊……妈妈,不……啊!!”
    她真的恐慌到全身都卖了力要逃,银色的DV机被摔在了台面上,镜头仍然能录到他怎么按住她的身体,把她的渔网袜扯下来当做绳子绑住她的两条腿,用围裙的带子从后捆住她的双手,镜头一晃,被他重新执在手中。
    她的眸中倒映着他举起的拳头,一握,青色的筋脉像树枝一样。
    “我问过你的,你也答应了。”
    原来这么多的折磨只是为了能承载下他的积怨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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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