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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腻腻的草莓味儿在他鼻息间荡开,简直是在诱人犯罪。
    啾啾他的嗓音愈发低沉。
    你冷静!我、我身体不便!阮啾啾缩成一团,紧张兮兮。
    秦隽殊覆上前,压在她的身上。隔着一条棉绒绒的被子,阮啾啾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伸手要推开他,却被秦隽殊抓住她皙白的手指,指尖粉粉嫩嫩,指甲盖还被涂上了软软的小兔子。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在阮啾啾的指尖轻轻一吻。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指尖又烫又痒,阮啾啾的脸滚烫,连忙缩回手。
    就在她分神的功夫,他的唇突然印在她的唇上。
    阮啾啾惊慌失措地唔了一声,被他狡猾地趁虚而入,略显粗暴地纠缠着她的唇舌。她的脸滚烫,脑袋晕晕乎乎,只记得绝对不能松开被子,任由他将她的唇由内到外尝了个遍。
    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秦隽殊的声音和平时相比更加低哑,尾音微微上扬,说不出的撩人。
    啾啾,你好甜
    啾啾
    秦隽殊没有强迫阮啾啾,但贯彻占便宜原则反反复复地吻了个够,最后就那么抱着裹着被子的阮啾啾睡着了。阮啾啾挣扎无果,像是一条无力扑腾的咸鱼,怒视他老长时间,瞪着他沉睡的脸,不知不觉就来了睡意,决定放弃这毫无意义的抵抗。
    秦隽殊本是浅眠的人,偶尔还要靠褪黑素和安眠药来助眠,这一晚却睡得无比地沉。
    阮啾啾也感受到无比地沉。
    半梦半醒之间,她做噩梦,梦到一只巨型的鸟压在自己身上,翅膀将她紧紧拢住,还一直啾啾啾地叫唤。
    烦死了!
    阮啾啾不耐烦地一巴掌下去,啪地一声,她安静片刻,猛地睁开眼睛。
    身旁的秦隽殊也很安静,就那么盯着她,只是一侧的脸颊微微泛红。他的眼眸很黑,一言不发看着别人的时候,还有些瘆得慌。
    阮啾啾不争气地结巴了一下:你、你想干什么
    亲我一下就不生气了。
    阮啾啾:不要。
    秦隽殊:好那我亲你
    话音刚落,怀里的女人忽然按住他的俊脸,凑上去,小孩子示好似的,啾地亲到他的唇上,末了还不忘擦擦自己唇上不存在的口水。
    这下可以了吧阮啾啾没好气地问。
    【秦隽殊难得怔忪了一下。
    他以为阮啾啾会生气,谁能料到她居然直接凑上去吻了他,还不是脸颊。】
    阮啾啾:
    她猛地缩到被窝里装死,只听背后的男人轻笑一声,扒开被角,在她的额头留下一个吻,声音懒洋洋的。
    早安。
    阮啾啾:哼。
    *
    别墅里的佣人大多上了年龄,哪个看不出秦隽殊今天心情极好,早晨还多吃了一份煎蛋。随后来吃早餐的阮啾啾神色正常,只是娇软的唇有些红肿,脖颈系上一条藏蓝色的斜纹丝巾,遮遮掩掩的模样更是坐实了她们的猜测。
    方姨更高兴,给阮啾啾炖了滋补汤,还有枸杞点缀。
    阮啾啾一脸郁卒。
    她又不是怀孕了,一个个欢天喜地是要干嘛。
    阮啾啾一顿饭吃完,在别墅里遛弯。秦隽殊居然没有骗她,偌大的二楼,除了他的主卧之外,一间客房都没有。佣人们的单人隔间在一楼,偌大的楼里偶尔有清扫的声音,更多时候安静得要命,她们打扫完后纷纷在花园散散步,给花浇水,晒晒太阳,看起来相当闲适宁静。
    阮家的宅子是不允许佣人到处乱走的,除了几个上了年纪的阿姨关系亲近一些,管得也比较宽松,阮啾啾还有些新鲜。
    她散步到花园,轻轻提起裙摆,免得刮到灌木丛。
    陈姨她们几人正在细心地拔杂草,看到阮啾啾,几人笑着打了声招呼。
    阮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吗
    不,我只是来散散步。阮啾啾摇摇头,朝铺着鹅卵石的小凉亭那儿看了一眼,有些惊讶,那是在干什么
    秦先生说要做一把摇椅,木匠做好了,说是找个好点儿的位置。
    红木摇椅被木匠指使着徒弟放好,正好摆在大树的树荫下,万一来了雨,可以方便地摆到凉亭里。
    两个徒弟听到动静,下意识地望向阮啾啾那边,随即一副呆愣的模样,痴痴望着阮啾啾所在的方向。
    看什么呢!
    木匠顺着目光望过去,愣了愣,两巴掌拍到徒弟的脖子,啪啪两声,揍得他俩嗷嗷直跳。
    阮啾啾噗呲地笑出了声,两个徒弟红了脸,挠挠头,也跟着傻呵呵地笑起来,木匠老虽老了,怒斥中气十足,揪住两人的耳朵向外走。
    小兔崽子,还想不想干这行了
    摇椅的模样和阮家的很像,只是做工更精致,支撑扶手的雕花描了金线,像是两只灵动的鸟用喙顶着,姿态活灵活现。
    阮啾啾望着摇椅,神情添了几分复杂。秦隽殊那家伙,难道是在向他示好吗。
    然而跟反派纠缠的女主阮啾啾脑海浮现武松举起砍刀的凶狠模样,腿软了半截。
    正想着,门口处传来车辆的响动声,阮啾啾老远就看到阮琛下了车,朝她露出微笑:啾啾。
    哥!
    阮琛对她是真的好,现在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她总算放了心。阮啾啾立即小跑过去,她的裙摆飞扬,兴高采烈,直接冲进他的怀抱。
    阮琛接了个满怀,摸摸她的头发,笑着说:昨晚睡好了吗
    我倒没什么。对了,爸呢
    爸有事情处理一下。
    身旁传来一道冷冰冰的目光,一直盯着紧紧相拥的兄妹俩。阮琛还没好好问候自家的妹子,顶着秦隽殊的压力,笑容僵了僵,忍不住岔开话题。
    咳咳,那什么,剩下的我们进去再谈吧。
    好啊。
    阮啾啾自然地挽着他的臂弯,走了两步,忽然被人拽开胳膊,强行挽住他的。
    喂你她不满地望向秦隽殊,后者别过头和她四目相对,隔着金丝框眼镜,笑得有些冷。
    阮啾啾:咳咳,进门进门。
    吃饭的功夫,阮琛三言两语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所以说,我现在已经解除了婚约
    现在两家间接性结了仇,又闹得这么僵,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想再回去,除非有一方委曲求全低头认错。但谁能做到。
    撇开结仇的事情不谈,阮家两个女儿如果都跟了他,那岂不是要被笑话死。难道要玩一出娥皇女英吗。
    阮嫣嫣她
    提起小妹的名字,阮琛脸上似是愤怒和痛苦,最后化为深深的冷肃。他擦拭嘴唇后,淡淡说:就当没有那个人吧。从今往后,她姓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