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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做的,我都喜欢吃。胡嘉爱的话语甜了他一下,好甜,今晚的菜都不用放糖了。
    麻雀的烂歌喉还在臭不要脸地歌颂房间里面的痴男怨女。它们歌颂也就罢了,有几只还像是不知道吃了谁的醋,用那尖尖的嘴死命啄玻璃窗,像是要来一场人鸟之恋似的。
    可能是龟鸟之恋。
    空气很安静,它们的声音已经成为了天大的噪音。
    徐欢言感受到了林越的呼吸。靠,叫你抽烟,叫你抽烟,呼吸里面都是一股烟味!
    林越也感受到了徐欢言的呼吸。嗯,那么不匀称,肯定是紧张了。
    她的手被他抓着,低着头,眼神在他的手上打转。
    他的手抓着她的手,低着头,眼神只在她的脸上。
    她都看清了那指甲上面的白斑。靠,只知道抽烟、抽烟、抽烟,抽的都营养不良了,抽死算了!
    他都看清了她脸颊上面的光滑皮肤。嗯,几个月不见还是素颜,又好看了。
    两个人在各自的遐想中,沉默、冷静了许久。
    孟竹手里攥了一件校服,风风火火地朝校医务室而去。
    语文老师是让她去拿徐欢言作文的,她因为实在是按捺不住内心强烈的好奇心(八卦心),所以先去了宿舍,按照徐欢言的方法确定了校服的人选。当然中途还在宿舍里面补充了能量(吃各种零食),养足了精神(打瞌睡),做了眼保健操(搜索过路的帅哥)。
    估计语文老师等的花儿都谢了。
    ☆、第0166章 我想追你
    顾院长!孟竹突然看到不远处的顾与辞正在走往校医务室的门口,便喊了一声。
    她只是看到了一个文绉绉背影,一袭白色,另外耳朵上面还架了一副眼镜,想来是顾与辞没错。就算叫错了,也能就借此理由搭个讪,要个联系方式什么的,反正她是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的。
    是你啊。已经到了门口的顾与辞转过头来,又来看徐欢言了吗?心想:中午就来看过,还和自己带来了一样的午餐,现在才过了几个小时又来了?现在还没有到放学时间吧?
    嗯,顾院长。我叫孟竹,是徐欢言的闺蜜。她做了个介绍。
    我带你过去吧。
    谢谢院长。
    说吧,找我干什么?徐欢言终于开了口。
    欢言林越一开口就被纠正,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似的。
    请叫我徐欢言。她受不了亲昵的称呼了,不能让好不容易坚强的心软下来。这次就让他将想说的话都说出来,想问的话都问出来,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林越改了口,徐欢言,上次教室里面的事,让你受委屈了
    那次,徐欢言咬了他,然后心里过意不去,于是在教室里面给他包扎。正巧冯莉莉一群人进来了,说了很难听的话。
    她想了想,随即笑了。你是为这种事情来的,那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我想追你。林越的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抚了一下,认为再不下手就要被孙睿、顾与辞抢了。
    徐欢言又笑了:上辈子初中三年,我追了他三年。他对我百般冷漠也就算了,这辈子我从初三下学期开始,我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他又来纠缠我?上次在寝室里面他的表白还不够吗?还想故技重施,把地点改在校医务室的病房里吗?
    我不喜欢你,照顾好你家的冯莉莉吧。她一口回绝,丝毫不心慈手软。上辈子我追你,你不答应;这辈子你追我,我更不可能答应。
    我和冯莉莉已经分手了。林越受伤的左手慢慢地挽住她的腰肢,生怕她跑了。
    你放开!她一挣扎就听见他的一声嘶。他的手几分钟前还鲜血淋淋,不会伤口又撕裂了吧?
    喂,你有没有事?徐欢言觉得话语太弱势了,又加了一句,会不会死啊?
    她的眼神努力往一旁瞥,想要瞥见那只挽住自己腰肢的手,想知道缠绕在手腕上的校服有没有染红。可惜只看到他的手指,手腕没有看到。
    如果你在挣扎一下的话,我可能真的会死。林越紧紧抱住了徐欢言,用胳膊轻轻一抵她的上身。
    嗯?徐欢言嗯了一身,被迫倒在了他的怀里,下意识地想要逃脱这异样的温柔。
    那胸膛又软又硬,如果是软的,为何搁的肉疼,如果是硬的,为何像陷进去了一般起不来
    你不要动,你一动我的右手就疼一下。林越像是得逞的狼一样,将昂起的头慢慢地垂下,想要猎食怀中的温顺绵羊
    ☆、第0167章 到喜欢我什么
    徐欢言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凉,像是淌过了一汪清水,湿湿的。
    你干什么!自残了就以为我会心疼你,然后你就能为所欲为是不是!她全身都在出汗,想要挣扎又不敢挣扎。暗骂:真是不择手段!
    我不是自残,是被你夹了。林越的嘴终于从她的脖子上面松开了,像是吻过一朵茉莉花,满口余香。
    夹了?你神经病!我碰都没碰过你,都是你在乱来!她的眼睛往上瞟,瞟了他一眼。
    瞟了一眼后就不敢再瞟了。她瞟见他的嘴唇又在慢慢地降落,像是降落伞般一点一点降落,同时计算好了落地点。那个落地点就是她那微张的嘴唇
    喂她喊了一声,我警告你,你别乱来,我她胡言乱语,脑子里面像是有一台灶炉,已经生起火了。
    很快,她望见自己面前有一张唯美的轮廓。像是离的太近反而模糊了,只知道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艘船,一艘水里捞起来的船,船头还是湿湿的那是他的嘴唇!
    原本视线里面还有病床上的被单,还有墙上的挂件,还有明晃晃的地板。现在就如同出现了日食、拉上了窗帘、断了电,面前只有一张俊朗的轮廓
    眼看就要黏糊在一起了,此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声音传来不是鸟叫,不是喘息,而是敲门声!
    徐欢言心想:谢天谢地!
    林越心想:扫兴!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不懂礼貌的孟竹在门上敲锣打鼓:言言!言言!
    你房门有没有上锁?林越在她的耳畔轻轻问,像是挠痒痒般。她的头别了过去。
    没有。她撒了个谎。心想:我要是说锁门了,那就是给他为所欲为的机会,当我是傻子嘛。
    你在说谎。林越细心感受她手上的脉搏,宛如用力拉扯的一根琴弦,震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