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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反正我命令你打电话给老师,替我和替你请一个假。胡嘉爱想起那教室里计算步子的情形,舔了舔唇。
    凭什么?孙睿问心无愧,现在的她衣着整齐,仪态优雅,就算故技重施说被他要了,又有几人能信?更何况她现在脚上有伤,要如何前去说出自己的委屈?
    凭借我有你的把柄,我会让你身败名裂的。胡嘉爱见之忽然不为所动,知道是想翻脸不认人,你以为现在不在教室、我穿了衣服瘸了腿,就威胁不到你了?
    不然呢,你到底是想要什么,钱我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孙睿搞不懂面前这个女生,别人这样做都是为了钱,可跟她谈钱却一脸高洁的模样。
    你过来。胡嘉爱拍了拍床边,白如雪的手在粉色床单上,真像是雪落花上。
    她见到孙睿狐疑的样子,嫣然一笑,你还担心我会吃了你嘛,你一个一米八的,害怕我这弱女子不成?
    他走了过去,站在床边。
    坐下。
    他坐了下来。
    胡嘉爱凑上前去,打开自己的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我一时兴奋,没有忍住,和我女朋友在马路上就地解决了。然后你懂的。现在她一点
    现在她被我弄得全身发软,路都走不了,是吧?
    你还有脸说出来,弄得疼死我了,可人家还想要嘛。
    爱爱。
    这里没法子,只能打车去省里、市里的大医院了。
    哎呀,真讨厌,人家还想就近吃个药,再来一次呢。
    好啦,我们换个地方就是了。
    我全身都酥软了,都怪你,我不行了
    孙睿脸色阴沉,像是古时候的蒙面刺客,严肃而决绝,你录音了?
    没想到吧,你再看看这个胡嘉爱欢快地点开相册。
    许多张她在他背上的,还有各种不堪入目的根本没有发生过的动作,可上面的人脸分明是她和他。上面的内容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我在老家,整个山村就我一人会拍照,当地的摄影工作都会来找我。
    ☆、第0129章 你别给我装
    怎么样,拍照技术还不错吧?
    我可是自己购买关于拍照的书籍,自学成才。
    你够了。孙睿沉默地听了一句又一句,终于忍无可忍地抢过手机。
    啊胡嘉爱感到手上一疼,心想:还好我早有防备。
    你删了也没用。她揉了揉手,我已经上传到云端备份了。
    你想怎样?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一种急迫感。
    我只是让你用我手机给班主任打一个电话,找个理由给我们两人请个假。她抓着脚丫上面的被子,我总不能坐轮椅上学吧?
    孙睿不以为然,轮椅上学称不上司空见惯,但肯定无独有偶,不然哪里来的残疾人学校?可这得寸进尺的女生定然会让我再给她准备轮椅,管家去了青岛度蜜月,我上哪里去弄这些东西?
    他想了想,说道:你自己打电话给班主任不就好了?我和你班主任才认识一天,何况我又不是你的监护人,我打电话过去有什么用?
    你别给我装,我知道你能做到,别给我废话连篇,不然我就揭露你的滔天大罪。胡嘉爱用一种名侦探柯南指明凶手般的动作,指向了他的鼻子。
    班主任头一天见到他与萧瑟就一反常态,从灭绝师太变成温顺绵羊。他们更是能从办公室里安然无恙走出来,手机、座位更是为所欲为。一身名牌不说,一表人才不言,光是举手投足间就有大家风范。电话中他父母更是忙于事业,无暇陪伴。
    胡嘉爱早就从中分析出他这一家子都不简单。
    滔天大罪,分明就是她一人的弥天大谎。孙睿无奈地投降,这是一个完全以假乱真的谎言。
    胡嘉爱将班主任的电话号码报给了他。
    徐欢言揉了揉眼睛,慢慢地抬起身子,嗯?
    她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你醒了。顾与辞坐在一旁,清秀的他好似墙壁上的一副出水芙蓉,洁白的医生服上面,纤尘不染。
    她拿开身上的被子,只听说过喜从天降,难道还有被从天降?该不会是天谴吧?
    这是她面对顾与辞那斯文样,猜到了什么。
    这是我的被子,这件病房没有空调,你在这里睡觉容易受寒。顾与辞声音温柔,如透过窗户的阳光一样。
    阳光非常温暖,一束束倾斜下来,好似整个人泡在温泉之中。这晨光未免太暖了吧?她猛然一惊,问道:现在几点了?
    十点三十五分。顾与辞看了一下手表,手表上是十点四十分。他少报五分钟。
    完了,完了,迟到了!徐欢言擦亮了眼睛,孟竹今天怎么没有叫我起床!
    孟竹?
    我室友。
    你在病房。
    啊?
    徐欢言看了看旁边那单铺,床单上还有一个深深的印子。一看就是她脑袋磕出来的,梦里在保护萧瑟与瞎子殊死搏斗,没想到睡姿都这般不雅了。
    她抚平被单,不好意思地开了口:我忘记了
    ☆、第0130章 安眠药
    你睡眠质量很不好。顾与辞下了定论。
    徐欢言看向病床上的萧瑟,殊不知自己一夜噩梦,脸色已经和还在昏睡的她一样了。我朋友为什么还没有醒来?
    顾与辞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一个药瓶,她望见三个醒目的黑色大字:安眠药?
    你给她吃安眠药做什么?在她的记忆里,只有失眠的人才会服用安眠药。
    你放心,她身体太虚受不了惊吓,如果贸然醒来,可能会情绪激动而疯。顾与辞双手插在口袋里,无意的举动却给她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惊吓?什么惊吓?徐欢言将目光转向他。
    一袭白色的他说:以后可能需要一个轮椅。话语平淡如水,他见惯生生死死,面对残疾早就已经波澜不惊。就像见过汪洋,面前的溪流再也激不起内心的涟漪。
    顾院长,你不是说过让我相信你吗?徐欢言不敢相信这就是结局,为什么会这样子?
    我原本以为她的骨骼和常人一样,但是通过X光后发现其骨架格外脆弱,小时候缺乏锻炼导致其再生能力几乎为零,当然先天因素同样占据很大一部分。顾与辞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