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嗯?
柯南:他很懂这是什么操作。
目暮警部托着下巴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俩分析得都切中了要害,那么我们接下来要解决的问题就是高井先生为什么要朝屋内扔手机,还有一通电话又是怎么让高井先生跌下楼的?说起来既然有人跟他说你去死吧,高井先生也不会自己跳下楼的话,那会不会是个意外?
林宁:您继续说。
目暮警部受到了莫大的鼓舞,绞尽脑汁道:像是川下先生在电话里说,让高井先生打开窗户看什么,但这时候高井先生被在楼下照相的下田小姐照相机的闪光灯吸引,就探头往下看。又因为他当时是站在床铺上的,一个不小心就摔了下去?
值得一提的是被害人的室内装扮并不是传统的和风,床铺并非是榻榻米,而是普通的床铺,这个床铺是靠着没有阳台那边窗户的。
服部平次却摇头再摇头:可是目暮警部,就算是站在床铺探头往下看,窗户的高度放在这儿,高井先生失身掉下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再有如果是这样的姿势,高井先生真载下去,他也该是头朝下,不可能会出现上田小姐拍摄到的照片中那样头朝上,手抓着窗帘的姿势。他光说还不够,还自己踩到了被害人的床铺上,身体力行地反驳着目暮警部的猜测。
目暮警部:呃,确实。
他有点泄气,就再看向了林宁:川岛?
林宁把她自己的手机放回了兜中,便打算继续分析案情。柯南突然说:等等,我觉得我懂了。
嘿!这时服部平次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先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拿出手机一看,本来是要接起那通电话的,但他不经意看了下手机屏幕,立刻恍然大悟道:现在我也明白了!
目暮警部:???
服部平次按掉了还在响个不停的电话:没有错了,犯人就是那个人。
柯南的表情和服部平次现在的表情可以说是神同步的:啊。
一脸懵逼的目暮警部不禁看向林宁。
林宁不太懂:您看我做什么?我没有在做案情分析前发表感言的习惯。
服部平次:
柯南:
目暮警部:谁管这个了,我是说你们到底都懂了个什么?不是,是你们一个个的怎么突然就懂了?茱蒂老师你不会也懂了吧?
正站在卧室另一边窗户外阳台上的茱蒂老师:Me?我没有想通啊。
目暮警部松了口气:那就好。可说完他就觉得这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有气无力道:川岛那你来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服部平次从床铺上下来:等等,这个诡计我觉得对目暮警部他们不太好懂,我们不如来个犯罪现场还原吧?他一边说一边对柯南使眼色,柯南倒是很快就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只是问题在于他要怎么给那家伙使眼色啊。
目暮警部却恼了:什么叫对我们来说不太好懂?你这个黑小子你给我说清楚了。
服部平次跳脚道:黑小子!!
目暮警部反问道:你难道还白了?
服部平次哇哇大叫:目暮警部你这是肤色歧视!
柯南则趁乱去给林宁使了眼色,林宁把装有被害人高井祥太郎手机的证物袋拿了出来,对目暮警部说:这样确实可以把案件经过讲得更清楚。
目暮警部偃旗息鼓道:那好吧。
服部平次:用不用这么差别待遇?
服部平次所提议的犯罪现场还原,其实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是想茱蒂斯泰琳去扮演受害人,借此把茱蒂偷拍的照片底片拿回来在林宁来之前,他们仨不是提前来高井家吗?那时候不仅仔细观察了案发现场,还借机拍了照片。那时候柯南和服部平次就发现茱蒂在偷拍他们俩,就是刚才茱蒂老师就偷摸到了阳台上,手中的照相机还在运作着。
再有他们俩,主要是服部平次还想借机再试探一波。
于是,茱蒂就扮演起了被害人,喝了她自己从家里带来的酒,喝得醉醺醺的睡倒在了被害人的床铺上。接着按照当时的情景,高木刑事把他自己的手机放在床头,当做被害人的手机,接着服部平次就朝那个手机依次照着町田通也和川上胜发短信和打电话,再有底下还有千叶和伸扮演起被害人的女朋友照相。
柯南悄悄把林宁拽到了一旁,你怎么看?
林宁看着他道:你得问得详细点。
柯南:我是说茱蒂老师的身份。
正确称呼是圣提米利翁老师,林宁转而说道:不过她姓不姓圣提米利翁还不好说,不,她本来的姓氏并非圣提米利翁她对这个姓氏很陌生,我这么称呼她后,她需要稍微反应下才意识到我是在叫她,而茱蒂该是她原本的名字,她对它的反应很自然流畅。
柯南一愣:所以她就不会是克丽丝温亚德了?
林宁却道:首先,你没有确切证据证明克丽丝温亚德是不是黑衣组织成员;再有,即使她不是你口中代表着黑衣组织成员的克丽丝温亚德,你和服部平次这次试探也很鲁莽,但又直接。
柯南琢磨了下道:所以是好坏参半?那如果我说我有拿到茱蒂老师的头发呢?
林宁微微扬眉:你要我帮你查她的DNA?可以。
柯南惊讶了起来:你这次怎么这么爽快?我原本还想着这次是真的要打破我的存钱罐了。
林宁不疾不徐道:这次侦破此案所得的顾问费,我原本是要分给你和服部平次各三分之一的。
柯南觉得一腔真情都得到了辜负:那你现在是不准备给,把那当做我的报酬了?
林宁:服部平次的还是要给的,那是他应得的。
柯南不禁心想:说起来服部那家伙从前帮着警视厅破案时,也从来没有收过一分钱吧?这么一想他们俩可真是警视厅的大债主啊,可他也不想想那些案件都是怎么来的。
说回到这个密室杀人案上来。
真要说的话,其中用到的计谋并不多复杂。
原来被害人高井祥太郎住在二十一层,因为楼层较高,手机信号就相对不好(高楼遮挡少,因此可以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信号很多,因而手机会在多个信号上频繁切换,通话起来就断断续续,甚至掉线),于是他用手机拨接电话时,都会到外面的阳台上。
而被害人卧室中就有两个窗户,一个窗户外面直接什么都没有,一个窗户外就有一个阳台。本来被害人的床铺是靠着那个带阳台的窗户的,可嫌犯却把床铺移到了没有阳台的窗户边,并在把喝的醉醺醺的被害人扶到床铺上后,还把被害人的手机拿了过来,放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