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经晚了。
裴明榛大手捧着她的脸,对着她唇角又是一口:没错,我想要。很想要。
阮苓苓:
她气的狠狠低下头,扎在他怀里,手脚不停的扑腾。
好想咬死他啊!
别闹裴明榛把小姑娘扣在怀里,大力又霸道,我不想你太辛苦。
阮苓苓有点迷,她就扑腾两下,又没有真的狠揍他,会累成什么样子,怎么可能辛苦?
可怔了怔,感觉到男人怀抱的炽热,身体的变化
脸立刻红了。
原来是这种意思,这种辛苦!
真,真是好不要脸!他竟然敢
阮苓苓就很气,捶了他一拳:你规矩点呀。
裴明榛抱着小姑娘,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没想过有一天,被你教规矩。
现在最理智是放开小姑娘,可脑子这么想,手却不愿意动。
她的娇俏眉眼,润如春雨打在心田的声音,穿着他衣服的模样哪一样他都受不了。少女馨香就在近前,这是他的心上人,他要没反应,还是个男人么?
阮苓苓有点怕,声音怂下来:表哥
还敢这样叫他,又乖又甜,好像他做什么她都愿意。
嘘
裴明榛双臂加力,把小姑娘紧紧的按在怀里:再喊,我就不客气了。
阮苓苓羞的不行,干脆装死。都知道杠不过大佬了,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睡觉算了。
她本以为精神过度亢奋,睡不着的,其实一天这么折腾下来,她的精力和身体都到了极限,很快就睡了过去。
裴明榛感觉到怀里身体放松,呼吸慢慢均匀,长长呼了口气,总算睡着了。
他忍不住把小姑娘抱得更紧,轻轻亲吻她的发顶,额头,脸颊,仍是不满足,还是寻到了唇
再往下,就不敢了。
他怕自己忍不住,变成禽兽。
这样就很好。
外面风雪肆虐,山洞温暖安静,怀里有他的小姑娘,什么都不重要,裴明榛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是他的人生,他的世界。他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安定和归属。
不许离开我。他把头埋在小姑娘发间,深深吸了口气,永远都不要对我说不。
也许心里始终记挂着这是外面,身体进入深度睡眠休息足够后,阮苓苓就醒了过来,彼时天刚蒙蒙亮,还很早。
身边已经没有人,裴明榛不在,不远处的炭火未熄,并不太冷。
洞口帘子有点歪,挡风的大石被移开了,白茫茫雪色随着缝隙映了进来。
所以裴明榛出去了?这么早?
阮苓苓打着哈欠坐起来,刚要整理身上衣服,裴明榛就进来了,手里端着一锅粥。
起来了?随便吃点东西,我们就出发。
阮苓苓立刻按住自己的襟口。
没事,不乱。裴明榛把锅放在一边可以充当餐桌的大石上。
这话说的就好像lsquo;我什么没看到过不必多此一举。
阮苓苓红了脸,快速整理了整理衣服,快步走过来:一起吃?
裴明榛垂眸:嗯。
没有更多的话语,二人间气氛很是安静,他没有撩拨她没有故意逗她,山洞里一片温馨祥和,就像这样的日子早过过多少遍,自然又从容。
颇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觉
阮苓苓一怔,脸又红了,什,什么老夫老妻,想什么呢!
米粥煮的很简单,有淡淡的烟火气,一看就是化了雪水煮的,锅底烧的柴或许还有些湿。
阮苓苓有些发愁:外面雪很厚么?
她担心的看了眼自己的脚,
比昨天已经好很多了,但还是隐隐作痛,想来是昨天强撑太多,得再多休息才能完全恢复。如果雪太厚,走起来一定很费力。
裴明榛相当淡定:你不用走。
啊?阮苓苓愣住,你不是说山路难行,车马软轿都下不来么?
裴明榛:我背你。
阮苓苓更愣了:你背我?
雪厚路难行你也一样不好走啊!
裴明榛听出了这话里的拒绝意思,眼梢一眯:你想护卫背你?
不不完全不想。
阮苓苓立刻摇头。
她就是想,或许她可以坚持一下但裴明榛态度相当霸道,不容拒绝,不听好像不行。
很快饭吃完了,衣服穿好了,山洞的火灭了,一切准备就绪,裴明榛亲手紧了紧小姑娘的的披风,转过身在她面前蹲下:上来。
阮苓苓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一回生两回熟,爬大佬背这种事,还是很容易的。
裴明榛背着她走了山洞。
阮苓苓顿时觉得寒风扑面,差点打一个哆嗦。
雪已经停了,天色仍然阴沉,看起来不久就要继续下。北风一直没有停,总是会刮起地上树上的雪粒,打在脸上说不出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