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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明榛看着小姑娘,眼神可见的柔软。
    她总是能这样,轻而易举的让他的心软成一团。
    空气安静,只有柴火燃烧的lsquo;哔剥声。
    裴明榛随手给架子上的兔肉撒上佐料,大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刚刚一个人在这里,怕不怕?
    怕的,阮苓苓诚实的点点头,可我知道表哥会来。
    裴明榛:我若不来呢?
    阮苓苓:你肯定会来。
    若真的不来呢?
    阮苓苓讨厌这样的车轱辘话,鼓起脸:那就再也不喜欢你了,讨厌你!
    裴明榛就笑了:喜欢我啊
    阮苓苓腾的脸红:谁,谁喜欢你了!你少自作多情!
    裴明榛笑的意味深长。
    兔子很快烤好,他撕了最嫩的腿肉给阮苓苓。
    好吃!阮苓苓眼前一亮,明明就很好吃,大佬总是这么谦虚。
    裴明榛替她擦了擦唇角:那就多吃些,这里还有。
    阮苓苓脸就红了。
    她发现自己今天总是在脸红,实在是不像话。她开始找着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们真要这里住一晚么?
    裴明榛仍然强调:雪太大,走夜路不安全,你的脚有伤,会受不了。
    阮苓苓:那你的公务没关系?不是很忙?
    裴明榛揉揉小姑娘的头,眸底倒映着火光:我说过,这些都不如你重要。
    二人的距离很近,阮苓苓以为他会亲上来,心里特别害羞。
    但他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就放开了。
    这个瞬间,不知怎的,阮苓苓有一点点失落。
    然后她就听到了狼的叫声。
    有狼!
    几乎一瞬间,她就扑到了裴明榛怀里,控制不住的想起了之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狼叫声太可怕太可怕
    裴明榛抱住她:没事,它们不敢来。
    阮苓苓控制不住的颤抖。
    裴明榛轻轻拍她的背。
    阮苓苓捂着耳朵:走了么它们走了么?
    裴明榛抱着她,凑到她耳边:没有。
    过了一会儿。
    现在呢,走了么?
    没有。
    现在呢?
    没有。
    裴明榛抱的紧紧,声音也越来越低沉暗哑。
    阮苓苓觉得不对劲,双手松开耳朵,已经听不到狼叫,可裴明榛的声音在黑暗里十分不一样,仿佛涌动着什么,她不懂的东西。
    别动,裴明榛紧紧抱着她,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阮苓苓心中微动,问他:做饭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我娘走的那一年。
    阮苓苓不敢再问。
    裴明榛却抱她抱的更紧。
    母亲温柔善良,很爱父亲,没了父亲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别的什么仿佛都不重要,包括他。父亲归来后也一直未娶,总是守着母亲的坟,对他也并不想想象里的上心。
    他一度很愤怒,有些话父亲和母亲都说过,他不懂,可现在,他明白了。
    原来世间真就有这么一个人,她的到来让你的生命有了意义,从此丰富多彩。你会前所未有的充实,也会患得患失的害怕,你迫不及待想要一个永远,一个承诺,你想抓住这片色彩,让她永远都在。
    她会安抚你的一切,治愈你的所有,只要有她在,别的都不再重要,那些伤痛,那些厌恶,那些不愿提起的过往,从此都不再是能撬动你的烦恼。
    只有她。
    在我身边永远在我身边,好不好?
    裴明榛寻着阮苓苓的唇,一路亲了过来。
    他的吻灼热炙烫,他的动作很急切,大手甚至下意识的解她的衣服。
    阮苓苓有点害怕:不要
    裴明榛的气息太危险,带着前所未有的霸道与不容拒绝,不管她怎么抗拒,没有放开她。
    不要
    她不要在这种地方
    你走开
    阮苓苓躲着他的唇,用力推他,眼泪刷的掉了下来:不要
    小姑娘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裴明榛的手被这泪水一烫,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我说了不行阮苓苓流着眼泪哭诉,你欺负我!
    裴明榛修长手指轻轻拭掉她的泪:抱歉,我只是忍不住。
    他并不是想轻薄小姑娘,对小姑娘不尊重,他是真的,忍不住。
    这算什么我们这算什么?
    阮苓苓手捂住眼,哭的不能自已。
    她发现自己还是不行,她可以学着勇敢,学着做很多事,但她永远变不成女王,对待感情,她就是一只胆小鬼。
    你不能这样
    她眼泪透过指缝流下来:不能惯着我纵着我,养大了我的胆子,让我有了底气,觉得可以要更多,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