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直接撞上了东厂和锦衣卫永乐年间治安还好的,且qiáng调侠以武犯禁,等闲很难看到大规模斗殴我们都猜他穿越到了诛十族满门抄斩现场李狂一本正经的分析着,分析到最后眼里都带点笑,却也有点紧张,啊,如果不是的话,那他可能真的什么都没做。
他低头嘟囔: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大概就派不上用场了。
我们不能gān等,否则说不定又重演宋朝的悲剧,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其实就一开始维护历史正轨的初衷来看,我们已经违背了一次了,我们原本是想在改变还没发生的时候纠正掉,可是一旦改变发生,那其实就是所谓的正轨了,qiáng行改回来,后患无穷。左寅说着,表qíng颇为沉痛。
于是李狂又满血复活,直起身子:那我们大概什么时候过去?
先让鹤唳休息半个月,她连去两个朝代,需要全方位疗休养,不过鹤唳,这次,青山不能和你一块去了。
鹤唳愣了一下,想了想,乖乖的:哦。
为何我不能一块去?青山反而有意见了。
唐朝于你只是个过渡,南宋也只是个意外,你并没有执行这个任务的权利和义务。
若我想去呢?
左寅一本正经:那你问问鹤唳愿不愿意和你分报酬。
一言中的,鹤唳当场跳起来:不!不行!我就这点盼头了!谁都别想和我分报酬!谁都别想!
我什么都不要。青山认真到有点小委屈,我不会和你分什么。
不行!你如果去了!我肯定得给你分啊!我能让你白gān吗?!
我,不会白gān的。
那谁给你报酬!鹤唳转头,对上青山的眼睛,不知怎么心虚了一下,你,如果是ròu偿的话额你直说嘛又不是非得跟着去才有。
青山挑眉,笑了出来:嗯,你说的。
气氛一度香艳。
不行不行!老李冷不丁跳了出来,你们别急啊,诶,青山的jīng子还没让我们化验呢,出事怎么办!基因隔断怎么办!变异怎么办!小年轻,要为自己的未来负责任啊,打pào一时慡,后代空一场啊!
你现在才说鹤唳眼神怪异的看向他,我和他呆一起任务少说也有小一年了诶,按照那边的时间算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把该做的做了呢?
我和青山说过啊,化验成果出来前不能和女子行房。老李指着青山。
可他没跟我说过他不行啊。鹤唳也指着青山。
咳咳,我未曾求欢。青山解释道,你也不会这么做,在做事的时候。
哎!对嘛!多亏我有职业cao守!鹤唳拍自己大腿,狠狠给自己脸上贴金,多少年没X生活了!我都快怀疑我还是X女了!
咳咳咳咳咳!左寅疯狂咳嗽,无关事qíng会后再说啊。
这事关任务执行员的身心健康必须开会qiáng调啊。大叔如果我回来后青山还不行的话,麻烦给我安排一打壮男,我必须好好放松一下!
这个左寅焦头烂额。
你应了吧。青山从容坐回椅子上,她要去任务,心qíng要好,至于回来后,那就是回来后的事qíng了。话尾他的声线愈发低沉,无限内容深含其中。
你当着我的面这么说真的好吗?鹤唳有些怕怕的。
呵呵。
鹤唳一抹脸,毅然道,算了,还是给我点任务资料吧,早点看完早点结束。
文件包已经发送到你的平板上,注意,我知道你基本都不看,但里面有一个图片包,是所有明朝传下来的文物说明,你得看。相比宋元,明朝的文物留存已经有点多,很难说会不会碰上,你得混个眼熟,千万不要有眼不识泰山给弄坏了。当然,李狂对这些都熟,如果真的看到,他会提醒你。
鹤唳拿出平板电脑点了一下,以前大多文字材料,文件包大小还好,这次加上了图片包,文件包大小直bī两本高清电影,简直吓人,她哆嗦了一下。
左寅还嫌不够:最近南海有一艘沉船被发现,据考证也是明朝时期,很有可能和郑和船队有关系,郑和也是永乐年间的,所以这些你先看着,到时候那儿发掘的文物可能也会扫描给你,多看一点是一点。
什么?还会更新?这没完了呀,你们最近能不能暂停考古!我脑容量有限嘿!
没关系,现在主要还是找秦皇陵。左寅言简意赅的总结并宣布,散会!
找秦皇陵?鹤唳跳起来,抱着平板追出去,那你们快啊!加油啊!无能啊你们有杭朝义留言都找不着。
杭朝义没说在哪!
哦,这样啊,嘿嘿嘿嘿,我知道哦挖出来的东西分我一半我就告诉你
杭朝义说了真正的秦始皇陵里面没东西,如果某人要求分赃的话就答应吧,怎么样,成jiāo?
妈的,他果然成赵高了呀!鹤唳气鼓鼓的,我不说了!全给我都不说!
第138章 拒绝立旗
永乐啊。左颜感叹, 永乐能有些什么事儿呀!
我哪知道,反正是阿狂在发愁。鹤唳背着手巡视着一排排大书架, 书架上放的是一个个特制文件袋, 里面基本没有纸质内容, 全是录像带和光盘, 都是现有的最详尽的原版历史, 哎呀, 怎么连xing史都有嘿!可以看吗嘿嘿嘿嘿?
看是可以,怕你失望。左颜诚恳道, 能把男欢女爱的事qíng写那么枯燥其实也挺厉害的, 你见识见识也好。反正我看完有点想出家, 感觉做人一点意思都没有, 活来活去就为了那么点事儿
鹤唳一哆嗦,把资料袋塞了回去:啊,这个, 我才不看呢,哼,有什么好看的, 哎
她受了点打击,好不容易看到个有点兴趣可以抽出来看的,结果竟然这么个结果,gān脆就不看了,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你天天就守着这些过日子啊?
左颜正cao作着一台双屏电脑,左边是原版历史的复印件, 右边是图书馆实时扫描传来的件,每过一小时,两个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就和抽风一样哗啦啦的往下刷,比对着以免有细微改动。
有问题吗?鹤唳凑上去,半懂不懂的瞎看。
有啊左颜梦呓似的低喃,问题就是,没有问题啊。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很顺手的点了眼药水,仰天道,他好像融化在永乐年间了而且是原版的永乐年间。
但是不可能啊,他如果完全按照古人的生活方式,一点出挑的地方都没有,那有什么意思呢?或者说,好吧,他有怪癖,他就想这么过,那我们也没办法,这样的他是抓不到的现在都不知道该到哪个时间节点去抓他了。
不是有一个坐标吗?一闪而过的那个,那时候他肯定就在啊。鹤唳有些不明白,我就是不懂这个逻辑,不管他做了什么,只要去到他出现过的地方,就肯定能抓到,何必纠结他要做什么呢?
坐标就像亚马逊的蝴蝶。左颜耐心解释,时谱就好比地球上方一个卫星,它能感应到有一只蝴蝶煽动翅膀,但如果要去追踪,就好像拿一根针去戳中国地图,针尖大一个dòng都是一大片地方,更何况我们的坐标还是多维度的,包含时间和地点。
所以说,坐标越小,反而越不确定咯?
对,如果他们有了影响,时谱黑点变大,我们至少可以从黑点覆盖的范围来判断时间、事件和地点,但如果只是一闪而过,你也说了你们自己如果藏起师门武器就没办法了,我们得确保即使没有了你们的师门虫,也要能从理论上支持行动的继续。
所以现在,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惊蛰了咯。
左颜回头,继续认真的看电脑:我觉得他不简单,他肯定做了什么
鹤唳耸耸肩,不置可否。
她喝了一口可乐,实在无聊,趴在一旁的懒人沙发上,点开平板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研究院一片好心,给她安排了极为细致的休养疗程,结果她完全不领会,就是不乐意被那群国家顶级的白大褂围着转,gān脆以潜心研究明朝资料为理由递jiāo了申请,想躲到左颜的小黑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