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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吃饭去。
    兄弟俩一听,顿时腿不酸、腰不疼,浑身都来劲,立刻起身问:在哪吃?
    许延泽:忽然觉得让他们再跑两圈完全没问题。
    为了套话,许延泽特意让厨房准备一桌好酒好菜。兄弟俩饿了一天,拿起碗筷,简直狼吞虎咽,从没觉得饭菜如此美味过。
    许延泽摆上两只白玉碗,斟满酒后推过去,笑吟吟道:喝酒。
    唔嗯!金大端起一阵狼饮,然后说:你小子其实还算上道,今天这事吧,也怪不得你,毕竟是祖母吩咐的不是?
    金二一脸茫然,抓着他说:大哥,你怎么叛变了?
    嗐!你懂什么?金大直接推开他,自己又倒了碗酒,端起来说:来,弟妹,我金宝轩交你这个朋友,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咱谁也不怪谁。
    行。许延泽端起酒碗一口闷掉,然后补充:但别叫弟妹。
    金大顿时眉开眼笑,干了后又倒一碗,说:行,那就严弟。既然是朋友,说不计较,那就真不计较了,哪怕是回了金府,我也只字不提。来,喝!
    说完,他又一口喝完,然后拍着桌子道:严弟,你也给句敞亮话,能不能放大哥离开?
    大哥,你疯啦?他怎么可能会放我们离开。金二气急败坏。
    金大斜他一眼,心说:二弟,你毕竟还是年轻,道行浅。爷真正目的是把他灌醉,到时整个镖局,还有谁敢拦着我们?
    许延泽端着酒,玩味道:大哥,这事可不是我能决定的。不过你也不用生气,镖局十日一休,到时自然可以离开。但之后这几天,小弟只怕还要继续得罪,这碗酒就当赔礼。
    说完,他也一饮而尽,如玉的面容很快染上绯色,衬的身形愈加瘦弱。
    金大以为他要醉了,心中愈加高兴,忙又找借口敬酒。然而喝了半天,许延泽目光依旧清明,金大却是有些支撑不住,于是将酒碗塞到金二手中,大着舌头说:二、二弟,你帮、帮大哥跟严弟喝、喝一碗。
    金二此时再傻也能看出,他大哥是想把姓严的灌醉,于是豪情万丈道:来,弟妹,二哥敬你一碗。
    许延泽嘴角噙笑,越喝越精神,没一会儿又喝趴一个。
    就这点程度,也敢跟我喝?他步履不稳的走过去,直接将酒泼在两人脸上,然后拍了拍,说:起来,问你们一个问题。
    金大听完后,磕磕绊绊道:直、直接扒了衣服sh上!哪那么麻烦?
    金二傻呵呵道:弟妹,是不是三弟技术不行?这事我在行,告诉你啊
    许延泽正听的入神,对方忽然就没声了,他一阵皱眉,忙泼了碗酒,又将人拍醒。
    如此几次后,许延泽终于满意,金二很是崩溃,梦话都是lsquo;别拍了,回府后哥送你一套册子疼要润滑,玉凝露好,最好前戏要足,九、九浅一深
    许延泽的身体其实已经醉了,但精神尚算清醒。回到承辉院时,他已经有些站不稳,但还是抱住向寒说:小傻,我带了玉凝露,肯定不会疼,你别怕。
    什么跟什么啊,你在哪喝了这么多?向寒被酒气熏的有些受不了,好不容易把人推开后,却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顿时一阵无语。
    第79章 地主的傻儿子13
    因为酒气太重,向寒有些嫌弃,直接将许延泽扶到隔间榻上。随后叫来热水,但没擦两下,许延泽就难受的吐了他一身。
    向寒顿时僵住,手中布巾lsquo;啪嗒rsquo;掉在地上。更要命的是,许延泽吐完后,还抱住他,埋在颈间呻吟:头疼
    疼死你算了!
    向寒怕他再吐脖子上,忙黑着脸推开。
    许延泽摔回榻上后,有些茫然的睁开眼,十分不满的看着他。
    向寒只想赶紧去洗澡换衣服,于是反瞪回去:你还有理了?
    许延泽抿唇不语,半晌后,拉着他的手蹭了蹭,说:媳妇,头疼
    媳、媳妇?向寒抽回手,强调:你是我媳妇!
    许延泽还想去拉,但被向寒瞪了一眼后,又缩回手,委屈道:嗯,媳妇。
    向寒被噎了一下,但片刻后,又不怀好意道:叫相公。
    许延泽盯着他不说话,向寒见了,又把手伸过去,强调:相公。
    许延泽立刻抓住他的手,按在额上边蹭边说:相公。
    再叫夫君。
    夫君。
    向寒顿时神清气爽,不仅帮他按了会儿头,洗完澡后,还吩咐小厨房熬了碗醒酒汤,亲自喂完。
    第二天,许延泽在一阵头疼中醒来。他呻吟一声,下意识去搂身边的人。可捞了两下都没捞着,于是又翻个身再捞。但软塌不是很宽,这一翻身,直接lsquo;咚rsquo;的一声摔在地上,彻底清醒。
    向寒昨晚折腾到半夜才睡,闻声哼了哼,说:别吵。
    又眯了一会儿,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忙睁开眼,披上衣服走到隔间,问:怎么了?
    许延泽正头疼的坐在地上,看见他,昨晚记忆瞬间回笼,脸顿时黑了一半,说:你昨晚玩的挺开心嘛。
    咳,有吗?向寒矢口否认,辩解道:明明是照顾你到半夜,还被吐了一身。
    这倒不是假话,许延泽lsquo;哼rsquo;了一声,决定不予计较,毕竟这小子也就只能在口头上占便宜。
    他很快起身,微眯着眼打量对方,心中一阵遗憾。为了洞房,他昨天特意从金二那顺了玉凝露,但没想到,这个身体实在不顶用,关键时刻总掉链子。
    向寒被看的浑身发毛,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转开话题:那个你头还疼不疼?用不用叫人再煮碗醒酒汤?
    许延泽想起昨晚按摩的情形,不由一阵怀念,直接说:不用了,你帮我按按就行。
    说完,他还煞有介事的走到外间,在藤椅上躺下。见向寒站着不动,又催促:快点。
    向寒嘴角微抽,嫌弃道:你身上一股酸味,还是先洗洗吧。
    许延泽瞬间僵住,努力掩饰尴尬,并自我催眠:其实还好吧,比之前砍丧尸的时候干净。
    趁他沐浴之际,向寒赶紧叫厨房又煮碗醒酒汤。
    用完早饭,向寒才终于问起:你昨天去哪了?喝成那样。
    许延泽动作一顿,随后轻咳一声,正色道:就在镖局,教育两位大舅哥。
    教育需要喝酒?不是,那时大伯哥。向寒瞪着眼睛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