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直接去找她问清楚,这几天他从来没有见过有异性联系她,不像是有男朋友的样子。
等他站在她家门口的时候,又犹豫了。
他应该怎么问比较好万一她误以为自己对她有意思怎么办
他要不要承认
想到这里,他脸一红,烦躁的原地转了两圈。
他在外面纠结,屋内却是春色无边。
夭夭被压在门板上,趴在上面被动的承受他的爱抚。眼睛在猫眼附近,刚好能看见外面的情景。
她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门外的人听见。
林广夏笑,不停的用气音逗她,满足了也不放开,压着她缠绵厮磨,用各种方式刺激她,欣赏她濒临崩溃的模样。
一直到敲门声响起,才状似讶异的挑眉,低声道:他今天怎么敲门了
夭夭却管不了那么多,听着一声接一声的笃笃声,抓着他的手臂问:怎么办当做家里没人行不行
林广夏笑,一口打破她的美梦,不行,灯亮着呢。况且他又摸了她一把,看着压抑的脸微笑。
林近冬敲了几下没人应,拿出手机拨了她的电话。
况且,他有你的电话,你能躲到哪儿去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铃声在下一秒响起。
夭夭看着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面如死灰。
林广夏吻了她一口,伸手作势要去开门,被夭夭连忙拦住。
她用力拉着他一路到卧室,打开衣柜把他塞进去,恶狠狠低声威胁他不许出来,这才又慌忙跑出去,接通电话。
林近冬焦急的声音传来,喂,你要死啊,这么长时间都不接电话
夭夭一边慌乱的照着镜子整理自己,一边努力想借口,道:刚才在看视频,手机卡住了,怎么了
林近冬骂了一声她什么烂手机,又问他敲门怎么没人开。
夭夭顺着刚才的谎话往下编,插着耳机呢,没听见。
她一边应付他,一边抓了两张纸,趴下把门口地上的液体擦干净,纸扔进垃圾桶里。
林近冬哦了一声,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释,道:快来给我开门,我都站在外面老半天了。
夭夭道:我换个衣服,等一下。不等他开口就挂了电话。
林近冬喂了两声,不满嘀咕,有什么好换的,她光着的模样他都看过了。
想到那天晚上还有浴室事件,他脸一热,连忙收敛心神,把已经打好的腹稿重新在脑海中捋一遍。
门开了,他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她,你干什么,穿成这样。
衣着整齐,还涂了口红,是要出门吗
夭夭让他进来,到了杯水给他,没回答,问:这时候过来干什么
林近冬坐下,盯着她看了半晌,总觉她有些不对劲儿。
他狐疑的目光看得夭夭心中发虚,色厉内荏的瞪他一眼,道:说话啊,来干什么
他的脸慢慢染上绯色,看他的眼神又可怜又忐忑,夭夭被他看得心软得不行,想起白天他说的话,又是一阵心疼,他那时候才十五岁,也不知道在少管所里吃过多少苦。
林近冬欲言又止也半晌,还是没把要说的话说出来,一头栽到沙发上,抱着脑袋哀嚎:你别吵,我头疼。
夭夭气结,走过去推他肩膀,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和朋友闹矛盾了
还是和你哥吵架了
无论夭夭怎么问,他都一声不吭,只抱着脑袋叫疼。
夭夭怒了,重重打他屁股一巴掌,道:头疼去医院,跑我这儿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他还是哀哀的叫疼。
夭夭心软了,柔声道:哪儿疼我给你按按
林近冬露出一双眼出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见她没有开玩笑,把头搁在她大腿上,道:太阳穴,你给我揉揉。
夭夭翻了个白眼,任命的当伺候人的老妈子。
女孩细软的手指按摩着他的脑袋,林近冬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醺然欲醉。
手不安分的爬上去,轻轻碰触她的腰,见她没反应,胆子大了起来,虚虚的环住。
夭夭一张口,就把在心里念了无数遍的两个字念了出来,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结果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林近冬舔了舔干涩的唇,接着问:你都这么老了,怎么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夭夭拍了他一下,怒道:你说谁老呢
林近冬抓着她手,枕在她腿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又问了一遍:你怎么没有男朋友
她长得这么好看,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也掩盖不了那些男人,包括他在内看她时目光中的肖想。
夭夭拍了他一下,大人的事小孩儿少打听。
林近冬愣了一下,突然翻身把她压到沙发上,狠狠道:我不是小孩子,你给我看清楚了!
他最怕她把她当小孩儿看,他已经十八岁了,和他同龄的有些连孩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