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她白皙的肩,顺着肩往上,看见了她正发红的耳朵,甚是可爱。
哟,没猜错的话,小徒儿她来感觉了。
白云书忽然就觉得,能得此机会那么调戏她,昨天自己挨的那两刀好像也值了。
但是该找回来的,她依旧要从小徒儿身上找回来。
毕竟,她心也会疼。
“嘘,别出声,这是给你的专属印记,既然不走,那就好好留下来陪为师,如此这般,你便永远都走不了了……”
她话语阴恻恻的,潮湿如同水雾,一手缓缓的握上了她脆弱的脖颈,微微用力给她施加压力,让她不要乱动。
白云书这行为惊得戚凝竹一哆嗦,下一秒跟刚刚一样如出一辙的疼痛再度席卷而来。
“嘶……痛!”
白云书居然咬她!还专门挑着同一个地方咬!根据这疼痛的程度来看,肯定已经冒血了!
“放开好不好?我不走!放开好不好?冷!白云书!”
她试图用话语来唤起白云书的良知。
但好像自己发出声音,白云书便会更用力,更兴奋。
戚凝竹绝望,只能感受着那密密麻麻的疼痛。
不一会,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白云书虔诚的在上面那伤口处吻了一下,戚凝竹正想松一口气,发现白云书开始舔舐那伤口。
“唔……”
真奇怪。
戚凝竹不明白,白云书本该是生气的,但是她现在是报复的方法不太对吧?
她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想不明白,下一秒眼前投下了一片阴影,唇上覆上了一片柔软。
戚凝竹的睫毛忍不住颤了颤,由于自己的脖子还被白云书掐着,只能微微张开口汲取呼吸。
但这给了白云书肆意侵略的机会。
白云书唇角边是甘甜的血气,借着这机会,又渡到了她嘴里。
戚凝竹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白云书一个用力,直接咬在了她的唇角上。
瞬间血腥味弥漫,戚凝竹受着一切,在心中不断的安慰自己。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她被捅刀子的时候肯定比现在疼。
其实不是她不想反抗,是她压根反抗不了!白云书也不会给她反抗的机会!
完蛋了!
许久后,白云书才缓缓抬头。
她唇瓣边,有一道殷红的血痕,她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戚凝竹眯着眼睛看她,只觉得此番情景略微涩气,毕竟她唇边的血是自己的,白云书还一脸享受的模样……
“白云书!你!”
戚凝竹是有点恼羞成怒的成分在,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该怎么去痛斥她这种行为。
痛斥不了,白云书同她,在没有争吵的前夕,逾矩之事早就发生了很多,虽然没有到生米煮成熟饭的地步……可除了最后,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她那时还会生涩的回应白云书,现在想想,两人都好像有点毛病,这未免太背德了。
在戚凝竹看来,以往白云书都是很温柔的,不会像今天这般,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毕竟白云书一向很尊重她,只要她不愿,便不会做什么,顶多就是言语上调戏调戏她。
而此刻,白云书眼中笑意弥漫,微微低头,忍不住用牙齿在她肩上那伤口处厮磨了些许。
“你该叫我什么?嗯?”
戚凝竹只觉得难受,试图逃离她的控制,但是压根反抗不了。
该叫什么?自然是不该直呼其大名,该叫师尊。
为何,这般地步,反而叫不出来,莫名的会觉得有些羞耻。
“不愿意吗?”
戚凝竹咬唇,白云书眸底情绪并不欢快。
戚凝竹慌了。
这可是在棺材里,白日宣淫好像不太行吧?而且这还是自己的棺材,自己的坟地。
“我……该叫你,师尊……师尊,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戚凝竹实在是受不了她的消磨玩法,赶忙开口道歉。
“对不起?小凝竹昨日,话语说的不是很决绝吗?说永远都不会喜欢为师来着……”
白云书提到旧事,眼里还有三分难过。
察觉她眼中难过,戚凝竹赶忙选择坦白。
“我……一时情绪上头,口不择言,乱说的,我口是心非,对不起,我不该将刀相向于你……”
她这话说得异常的不好意思,特别是在对上白云书那探究和确认的眼神后,更是巴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昨日捅刀子,今日便道歉,说来都能让人笑掉大牙,虽然道歉了,可是那伤痕依旧在。
“那小凝竹,不走了吗?”
白云书绕着她鬓角边的发丝把玩,戚凝竹咽了咽口水,决定先用言语稳住她。
“不走。”
白云书叹气,遂后靠近她,在她的耳边低语。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要回来的!无论你是戚凝竹,还是戚隐欢,你跑不掉了!若是以后你跑了……那么,为师会将你捆回来,囚于身边,小凝竹可要记住自己说的话哦……”
戚凝竹犹豫不决,待同白云书对视之后,慌乱的点头。
她怕自己再也不答应的话,白云书会做出更出格的事。
白云书见她乖巧,顺道看着她肩头的牙印,心情大好,将她身上的束缚一点点的解开。
在戚凝竹得了自由,看了一眼肩上的痕迹,赶忙伸手把自己的衣衫拉好。
她脸还在发烫,唇角也微微带着痛意,忍不住想白云书是否还在生气。
看样子,在欺负过自己之后,她便开怀了,先前眸中一片死水,如今已然起了波澜。
白云书从她身上起来后,餍足的同时,将自己一直死死抱着的剑丢到了她怀里。
第190章 哄说汤池索补偿
“还你,如此这般,倒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它被封在地里五百年,想必也很想你……”
戚凝竹看着自己以前的本命剑万霞,伸手握住剑柄。
这剑,在自己死后,白云书便将它封到了这衣冠冢里,这几日才得以再见天日。
在戚凝竹握上的一瞬间,那剑就开始抖动,不禁让人手心发麻。
神器有灵,用了百年,又被封存了那么多年,想来也是认出了主人开心,以此来表达喜悦。
戚凝竹只觉得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在万霞不再抖动之后,把剑拔出来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她语气都有些感慨的道了一句:“谢谢师尊。”
白云书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满身的狼狈,忽然间计上心头。
“既然要感谢的话,一会儿给为师宽衣洗漱吧,亲自伺候为师如何?”
她趴在棺材上看着戚凝竹,戚凝竹身形一僵,脸上尴尬一笑。
“师尊,你一个净身诀就解决的事情……”
那么简单的事情,何必搞得那么麻烦呢。
白云书挑眉,趴在了棺材边,幽怨的盯着戚凝竹。
“不……为师受伤了,为师用不了净身诀,怎么?不乐意吗?你看……这血,这伤,可都是小凝竹赐予我的……”
她一边说一边低头看那暗红的衣袍,还将其拉过来扯了扯。
戚凝竹哑然半晌后,沉着声音道:“好了好了!我帮我帮,是我不好!”
不就是沐浴更衣,虽然自己没有做过,但应该挺简单的,毕竟之前白云书为了自己受伤,宽衣解带的事情她可没少做……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白云书似想刁难她,不过她开心就好。
虽然自己答应了下来,但是白云书丝毫没有要出棺材的意思。
戚凝竹已经出来站在了棺材边,低头看着自家师尊。
“师尊,你不是要沐浴更衣?怎么还不出来?”
她问询,白云书盯着远处的骄阳,眯着眼睛道:“突然间又不想出来,怕某些人反悔,又要走,我觉得待在里面还挺好……”
戚凝竹眨了眨眼,举起了三根手指发誓。
“师尊,我跟你保证不走,快些出来吧,要是我走了的话,我就……”
她话还没说完,白云书丢出一道术法,直接封住了她的嘴。
“唔!”
戚凝竹嘴被封住,只能哼哼两声,白云书低垂着眼道:“你就如何并不重要,别发毒誓,为师并不爱听。”
机会已经没了,走得了吗?
戚凝竹只得缓缓的把手放了下来,白云书看她一眼,表示懒得搭理她,依旧趴在棺材边看太阳。
尽管她身上有很多的污秽,但是并不影响她的美貌和气质,反倒是这股子疏离气质,让人。不愿意移开眼。
“师尊,好师尊,出来好不好?”
“师尊?”
“真的,我们回客栈,我给您沐浴更衣挽发可好?昨晚您已经在这挨冻了一晚上了,你身上还有伤呢……”
在戚凝竹千言万语的哄声中,白云书听够了。
她终于爬出了棺材,站在了墓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