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抚上隐欢颤栗的腰肢,微微用力掐了掐。
隐欢脸色红的似能滴血多,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
她压住了心底的那抹害怕,声音颤抖着:“唔......师尊,你不是要休息吗?咱们休息好不好?我保证不乱动了。”
就算她想动她也动不了,双手被缚,白云书又强势的搂着她。
白云书垂眸,后见她实在是胆小,轻轻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好,听小欢儿的。”
她从后面搂住了隐欢,同她紧紧相依。
这个姿势,可以将小徒儿完全的搂在怀里,不用再害怕她会不见。
“凝竹……”
她低喃,隐欢咬唇不答。
每次她一喊,她就下意识的想要回答,嘴都张开了,又生生的憋住了。
白云书见她强忍着不吭声,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满足的闭眼,将头埋在她的后颈处,汲取她身上独特的味道。
隐欢觉得痒,但是又在可接受范围内。
她感受着白云书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莫名松了一口气。
安全了!
她心底不免奇怪白云书现在的依恋究竟是从何而来,从她的话语里,似乎透露出她喜欢自己很久了。
拥有这种想法的时候,隐欢脑子里难免说了一声荒谬。
白云书是她师尊,喜欢自己?那肯定不可能的!而且就算白云书喜欢自己,自己也不可能会喜欢白云书。
这……是礼节问题,白云书是她师尊,是将她养大之人。
这要是传出去,必然会被其他人诟病。
隐欢心底不安,但身后人的怀抱属实温暖,让她暂时抛弃了很多的恨意。
其实她一直很在意白云书的态度。
以前的自己,得不到白云书那么多的关心和好脾气,现在的自己得到了,可是却是因为同以前的自己相似。
奇奇怪怪,让她不明白,嫉妒都找不到嫉妒的点。
究竟是现在的自己羡慕以前的自己,还是以前的自己羡慕现在的自己……
她在纠结中闭眼,在白云书的怀抱中陷入了梦境。
睡梦里,她遇见了白云书。
白云书整个人都温柔得不像话,对着她嘘寒问暖,巴不得什么都关心关怀一下,但是倾尽全力教授她一切。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温馨,那么的正常,可她猛然低头,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东西。
她正奇怪,忽然间看见了白云书手里的东西。
白云书的手上有链条,而链条所连接的,是自己的脖颈,脖颈上挂着一把玉锁。
隐欢心中一惊,伸手想要把它扯开。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时候戴上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的挣扎被白云书全程看了去。
白云书一手持着锁链,强势的将她拉至怀里禁锢,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以上位者的姿态看着隐欢,眸光中都是病态的笃定。
“小徒儿,千万别想着逃哦,不然后果很严重的,乖一点,好好套上锁链,只要你听话,为师肯定不会为难你……”
她说出来的话就像是魔咒一样,一直萦绕在隐欢的耳边。
听话?可她从来都不是听话的性子。
她性子跳脱,向来不服管教。
对上白云书的目光,隐欢惶恐,想要叫喊,却在下一秒被白云书的手堵住了话语。
没错,手。
(删减了,心碎了!审核放过我,单纯捂嘴!救命!放我出去吧!我错了!)
第119章 忽净魔渊异动扰
白云书这行为让她呼吸不上来,脑子里浑浑噩噩,只能张着嘴汲取呼吸。
她能感受到,有丝燥热。
无路可逃,反倒是被白云书擒住。
隐欢发现周遭都变得虚无了。
这可太不对劲了……
她思索自己要不要给白云书一个教训。
白云书这人好过分!还没有玩够吗?还有这是能随便玩的吗?
总觉得情形不对,隐欢心中不愿,心中腾起抗拒之心。
师尊啊师尊,你的恶趣味这么那么多呢?
似乎是察觉了她的动作,白云书笑起来,
“小徒儿,敢用力咬的话,你就完了,为师罚你的法子可多着呢,你明日怕是不想起床了……”
白云书明明表面上如沐春风,可话语里却透着刺骨寒意,威胁重重。
隐欢闻言,只能收起自己的獠牙,试图用装可怜的方法来换取离开的机会。
白云书这个人一般都是说到做到,不要去尝试着忤逆她。
隐欢眼角落下眼泪,话语不清晰。
“师尊,呜呜呜,你先放开徒儿好不好……”
她面上楚楚可怜,但是并没有换取到心疼。
白云书却只是无情的笑了笑。
不过,她倒是也没怎么为难隐欢。
白云书将手收回,一如先前般温柔和睦,压根看不出一点无情狠厉。
活了那么多年,她可太会装了。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一幕,隐欢觉得羞耻和荒唐。
发觉隐欢目光看见了自己的手,她挑起了隐欢的下巴,同她直接四目相对。
“小徒儿,这是你所创造的,好看吗?”
白云书问询,隐欢尴尬一笑。
好不好看她不知道,有点奇怪倒是真的……
她还没有回答呢,只见那那脱离尘俗烟火的脸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香味也越来越浓了。
隐欢真的很想就此沉溺,可是不行。
“师尊!这不行!”
虽然整个人都变得很奇怪,但是她的理智还是在的。
她猛的开口,由于太过激动,下一秒睁开了眼。
不知是为何,一股子空虚感将她包裹。
还是在熟悉的房间里,她依旧是在白云书的怀里。
隐欢整个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看着远处桌上的莲蓬才找回了一丝真实感。
心有余悸的感觉不过如此。
一定是被今天被白云书吓到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也不对,就算是被吓到了,也不能把她塑造成那种形象吧,怎么都是她欺负自己呢,该是自己欺负她才对。
隐欢表示很不爽。
该死的,怎么连梦里都反抗不了她,明明白云书才该是哭的那个!
梦里的白云书偏执,霸道,我行我素,似乎满脑子都是只想欺负自己……
“梦而已,梦而已,不生气不生气……”
她小声的安慰着自己,发现白云书就算是睡着了,自己的手依旧被绑着不曾放开。
还好是梦,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
她正在胡思乱想,浮生忽然出声。
“如今你魂魄已经快要补全,若是觉得玄英不安全,大可以离开,我可以带你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白云书好像疯了,将你当做戚凝竹困住,你在她身边的话,会很危险的。”
“你看她这几日看你的眼神,很明显不对劲,你可得好好考虑清楚。”
她絮絮叨叨,隐欢沉默,半晌后才回她。
“再说吧,现在,要照顾好她,让她的伤痊愈。”
由于刚刚那个梦,她累得很,不想搭理浮生。
而且根据之前的事情来看,浮生也不是个好东西。
那日被迫放出的魔灵之景历历在目。
玉册虽然已经交还,但是浮生还在自己体内,真是难办。
浮生切了一声,匿了踪影。
在她离开的瞬间,魔渊内,有一双带着怨恨的眼缓缓睁开。
“你自以为算计好了一切,便真的万无一失了吗?又是五百年啊……”
“苍生道,如今我倒要看看,又有谁来,哈哈哈哈哈!”
“浮生也出来了,记得回来。”
那声音嘶哑,像是被割开的咽喉所发出,令人不寒而栗。
因为他的声音,魔渊下的火焰沸腾起来,有不少魔灵欢快的跳动起来,冲撞在阵法上。
阵法的异动,被玄英宗各长老察觉。
长绝峰上,南乐知正在炼器,旁边的探查器忽然开始滚动,落在魔渊二字上。
那探查器是她炼制的,在所需要探查的地点设下分珠,只要有异动,里面的珠子就会感应到,随后滚动告知其异动地点。
她当年在魔渊,妖界祭台,人界皇宫,玄英宗外层阵法上等等许多地方都设了分珠。
听见声音,她奇怪的看了过去,分心之时,手不小心触碰到自己的睦炼鼎。
瞬间,她的手就红了。
不过南乐知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看着探查器。
旁边的颜未晚默默的睁大了眼。
见自己师尊还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探查器,颜未晚忍不住提醒出声。
“师尊,你不疼吗?”
师尊的睦炼鼎是神器,再不拿开的话应该会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