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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腹黑蛇蛇抓住了龙尾巴 第23节
    “也就是说,澄澄还是干净的?”
    “是啊。”岁初在心里补充,但过一会,说不定就不会干净了。
    哗啦一声,殷晚澄从水里一下子站起来,也不避讳自己未着寸缕。
    水珠从他的身上滚落流下,顺着腰腹间被他搓红的皮肤一路往下,他拖着一地水珠走到旁边的架子上,扯过方巾胡乱的擦拭了一下。
    少了浴池和浴水的遮掩,如此一来,岁初便看到了,殷晚澄最原始的样子。
    原来,他是长这个样子的。
    当真是……
    天赋异禀。
    殷晚澄不知羞,她也大大方方地看。直到殷晚澄换好衣物,将所有春光掩盖,她才意犹未尽地目光上移,落入一双星辰般明亮的眸子里。
    就是眼尾还有些红,不过,更漂亮了。
    “干净的小蛇自己洗完澡了。”
    殷晚澄笑得很开心,仿佛完成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干净的小蛇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看光了。
    “主人,有点冷。”刚洗完澡的人本就觉得寒凉,更别提窗外肆虐的狂风,殷晚澄贴近了岁初身侧,乖顺地开口,“主人,抱我。”
    谁说他不会勾引。
    被他揉搓的殷红还未褪去,素衣拢着,其实并不相称。
    缺了点什么。
    岁初偏过脑袋想了想,勾唇笑道:“主人有个好东西要赏给澄澄。”
    是了,缺了点,专属于她的记号。
    “回房间,慢慢说。”
    *
    南风馆一事给了岁初启发,他不该整日穿得那么素,一点生气都没有,美人嘛,自然要穿相配的衣物才能衬出他的美。
    她从芥子袋里翻找好久,才终于翻出一件许久之前收藏的缀着铃铛珍珠的艳丽纱衣。
    梦里那件。
    这本来是打算送给殷晚澄的,岁初偶然得了这件衣服,偏要在他生辰的时候送这件衣服去恶心他,还附赠了一本便于他学习的册子。
    谁知道当时被人替换了,所以这件衣服她没有送出去,也不知道最后殷晚澄拿到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殷晚澄很喜欢她送的每一件东西,拿到手里之后,担心她等急了,直接剥了身上的衣服就将其穿上了。
    这个过程,岁初也不避着,一直撑着下巴笑意盈盈、慢条斯理地欣赏着。
    可怜的小白龙不知道自己又被看光了一次。
    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拢在殷晚澄身上,却完全遮掩不住他身体棱角分明的线条,衣领敞开露出宽阔的胸膛,腰腹间的线条若隐若现,往下看,两条修长的腿直直裸露在外。
    红色鲜活张扬,与轻纱的朦胧结合得相得益彰,岁初没想过这样的殷晚澄竟让人如此移不开目光。
    这种半遮不遮的,明明是一种惹人遐想的画面,可殷晚澄纯净的目光却让他留了分底线。
    岁初将留影镜放大到和她身高差不多大,镜子里完完整整映照出他此刻的模样。
    “好看吗?”她问。
    殷晚澄一眨不眨地盯着镜中的自己。
    半晌咧开嘴轻笑一声:“好看。”
    “喜欢这样穿吗?”她轻轻拨弄了一下衣服上的小铃铛,这身衣服仿佛就是按照他的身形定做的,这两颗小铃铛的位置,卡的恰到好处。
    感觉到殷晚澄身子忽然僵了一下,他似是不明白身上发生了什么,半晌才回答:“喜欢……”
    “可是,奇怪。”
    “怎么奇怪了?澄澄这样明明很漂亮。”
    她坏心思地揽过他的腰间,从后面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
    她贴近他的后颈:“让主人检查一下,澄澄是不是真的洗干净了。”
    白皙漂亮的脖颈迅速漫上一阵绯红,一直烧到耳根,他也不躲,乖乖地任她抱着,一动不动。
    “主人,请检查。”
    鼻尖是洗澡时沾上的花香,一半浓郁,一半清香,结合在一起,惑人心神。
    她原本很讨厌花香的,可是他身上怎么那么好闻。
    还有他纤细、漂亮的脖颈,像玉一样,裹着淡淡的粉,隐约可以看见可爱的小绒毛。
    她突然感觉到饥饿。
    想咬。
    他会是什么反应?
    “乱跑的小蛇,主人得给点惩罚才好。”
    下一刻,牙齿重重地落到了脆弱的后颈上。
    第22章
    她的呼吸一下一下扫过他的后颈,引起一阵战栗的酥麻,出于对她的信任,殷晚澄很乖地顺着她的话。
    “嗯,澄澄接受惩罚。”
    疼痛突如其来,让毫无防备的殷晚澄瞬间瞪大了眸子,很快发出一声惊呼。
    他下意识想要挣扎逃脱,那只控制他脖颈的手,顺着脖颈间肌肉线条,一路探到他的喉结,而后,安抚似的轻轻挠了一下。
    可是很疼。
    本能驱使他仰头躲避,从喉间泄出一生闷哼,那只手的主人似乎不太喜欢听他叫喊,被他抗拒的反应搞得没耐性了,把他的嘴用力地箍紧,堵住了他所有的声音。
    “忍着点,这是惩罚,不许叫。”
    岁初的声音自她的脑海里响起,是她在说话。
    怎么那么霸道,连脑子里都是她的声音。
    他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弄疼他的,是主人。
    主人说了,是在惩罚他。
    所以他不应该惹主人生气。他应该乖乖听话。
    疼痛只是一瞬,牙齿破开皮肉,有什么沿着脖颈注入血液,酥酥麻麻的顺着脊椎骨向上蔓延,驱散掉脖颈的疼痛。
    被她掌控着所有感知,他逐渐恍惚,紧绷的神情逐渐松懈,手脚有些卸了力。
    主人,在惩罚他。
    但是,他不讨厌,甚至觉得,很舒服。
    比昨天还要舒服。
    头脑昏昏沉沉,半晌才听到岁初在他耳边轻声笑:“主人给澄澄做了个记号,以后澄澄跑到哪里去,主人都会找到你。”
    她将她的妖力,给了他一点点。
    如此一来,她便能随时知道他的所在,不用说话,只要她想传达自己的想法,通过妖力便能轻松传递给他。
    刚才那句话,只是个试验。
    她随即又看向他后颈,那里新增两个红色的小圆点。
    对了,这样才完美嘛。
    岁初带他上街时,习惯性地去看她留下的两个圆点。
    很好,今日没有用领子遮住,没有惹她生气。
    只是这才几日,就退了痂,浅淡一片,过不了几日便光滑如初,没有她的痕迹了。
    他的恢复能力强得惊人,怪不得龙是最有灵力的神兽,千万妖怪都想得到一条。
    天生适合被人豢养。
    看着看着,她有些不爽了。
    这种感觉,好像无论她留下什么记号,最后都会消失一样。
    这可不行,他必须带着,最好,永远都消不掉。
    殷晚澄察觉到她的视线,微微缩了缩后颈。
    那晚灼烧的刺痛仿佛还在,就像刚刚烙上一样,每次回忆,痛感越是清晰。
    她那时候还问了他一句话,“昨晚似乎欠了你什么,所以你今天早上才跟我生气?”
    她指的是酒楼里说过回去让他舒服的话。
    “主人给你补上了。”
    她原来没有忘记承诺,而是寻找一个更好的方法,痛痛快快地,让他舒服了。
    但比起奖励,他好像更喜欢惩罚一点?
    她又告诫他:他若是听话,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的是呢,但是切记只有她才能让他舒服,旁人都不允许。
    他现在,该怎么找机会呢?
    思绪翻涌,岁初笑着拉了他一把:“澄澄认字吗?”
    他回过神来,今夜岁初把他带出来,和他正站在花灯摊位前,她已经提着笔,研墨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澄澄,过来,主人教你认识几个字。”
    如今的他,一个字都认不得。
    可他就是觉得,主人的字很好看,像主人一样,他形容不出来,言语匮乏,总之就是两个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