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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糙汉娇妻甜蜜蜜 第40节
    董红梅还是没问出口。
    他们两口子的似事儿,她一个当婆婆的,到底怎么问?
    就连隔壁张婶子,也注意到了董红梅的不太对:“咋了?这两天看你咋老是愁眉苦脸的?”
    “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情,有些心烦。”
    “烦啥啊?”
    “不太好说。”
    “嗐,这有啥不好说的,你要是不乐意干了,就让你儿媳妇去干呗!”
    “……不是因为这个。”
    “那还能因为啥?你看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大儿子也结婚了,就不用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拼。”
    住在一个院子里,张婶子也算是看着他们家走过来的,继续道:“你既然干的不顺心,干脆就在家做做饭,等着抱孙子,享享清福算了……”
    抱孙子,她倒是想。
    现在是她儿子能不能给她生个孙子出来,都是个问题!
    董红梅是有苦难言,以前以为儿子娶了媳妇儿,流言就不攻自破了。
    现在倒好,流言变成真的了!
    “咋?你是担心你大儿媳妇儿将来对你不孝顺呐?”
    “不是……”
    “我看她也不像那种人,你可以暂时把工作给她……”
    第33章 吃瓜当场被抓包
    “工作凭什么给她?”
    沈思瑶回来,刚好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一脸怒气道:“我们家的工作,怎么轮,都轮不到她林小苒!”
    她同学说的对!
    她大哥结婚了,娶了个没口粮的乡下嫂子,就是看中了她妈的工作,下一步就会想办法顶了她妈的班!
    只要将来林小苒在他们家站稳了脚跟,又有了工作,以后他们家,就她姓林的说了算了!
    到时候,指不定怎么对他们。
    “嗐,我就是这么一说。”
    张婶子有些尴尬:“我不是担心你妈的身体撑不住嘛……”
    “我妈的工作是当初顶的我爸印刷厂的职,将来也是给我或者给沈思阳的!”
    怎么也不可能便宜给林小苒一个外人!
    “是是是。”
    院里都知道,董红梅的工作不错。
    虽然印刷厂不大,但胜在职位轻松。
    毕竟干了这么多年了,算是个管理层了。
    听说,一个月开将近三十块呢!
    董红梅冲沈思瑶道:“大人说话你少插嘴,赶紧回去写作业去!”
    “知道了。”
    “小瑶这丫头就是脾气不好,随她爸。”
    董红梅继续道:“张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虽然老大是结婚了,但家里还有两个小的要养活。”
    钱啊,还是得在自己手上稳当。
    工作她可从来没有想过给儿媳妇的。
    “我明白,明白……”
    张婶子笑着点头,眼角余光看到住对面的老赵媳妇儿端着盆:“老赵家的,今晚吃土豆子啊!”
    “是,在窖里没放住,我拿出来搓吧搓吧洗了将就吃。”
    沈思瑶到家,看到林小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肯定是她在背后使坏!
    知道她妈听张婶子的,就让张婶子去开口,要她妈的工作!真不要脸!
    林小苒一脸的莫名其妙。
    她又哪儿招惹到了她了?
    “你干嘛呢?”
    沈思阳都看出来了沈思瑶的不对劲。
    “我没干嘛,就是劝你别太眼瞎,到时候,自己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谁敢卖我啊?我这么大人了,就算卖了,我不知道往家里跑啊!”
    “……蠢货!”
    “诶,沈思瑶,说话就说话,好好的你干嘛骂人啊?”
    “骂你怎么了?谁让你眼睛跟屎糊住了似的,看不清人!”
    说完,沈思瑶就回自己房,‘嘭’的一声,用力的关上房门。
    “诶,嫂子,你看她!”
    “算了,你是哥哥,别跟她计较。”
    林小苒夹在中间,也不好说什么。
    “嫂子,我是弟弟。”
    “是吗?”
    沈思阳小点吗?
    “……是。”
    嫂子怎么连他们谁大谁小都没分清?
    林小苒哪里知道?
    又没有人跟她说这个。
    再说,双胞胎大小也不重要。
    只不过,沈思瑶对自己的敌意好像越来越大了,这才结婚几天呀?
    晚上,董红梅又失眠了。
    那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儿,谁懂?
    儿子不行的事,她不能跟任何人说,还要尽量藏着掖着。
    也不知道那个补品,吃了能不能行?
    不能行的话,那又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才娶上了媳妇儿……
    董红梅蹲在厕所,只能抹着泪,小声的哭诉:
    “呜呜呜,老沈啊,你早早的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受了这么多年苦,现在日子好不容易好点了,你怎么在天上也不保佑一下自己的亲儿子啊……”
    “哎哟,就吃了点长芽发霉的土豆子,咋窜稀窜的这么厉害?”
    住北厢房的赵大婶捏着手纸,捂着肚子,迫不及待的往厕所冲。
    生理问题刚解决到一半,她就听到了一阵凄凄惨惨的哭声。
    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听到了什么人去了,保佑,天上啥的……越听越不对劲!
    该不会是遇到了啥脏东西了吧?
    耳边的哭声好像越来越近……
    近到好像那东西,就在她隔壁……
    赵大婶顾不得上肚子翻江倒海了,随手一擦,撩起裤子就往外跑。
    中途跑的太急,太慌乱了。
    “哐铛——”
    赵婶子一不小心踢到了谁家遗忘在外的铁桶,撞击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厕所里的董红梅也听到了。
    哭的差不多了,她收起湿润的手绢,起身回屋。
    第二天,赵婶子就在大杂院里跟其他人说,厕所闹鬼了。
    “瞎说什么呢?什么鬼啊神啊,那是封/建迷/信,要不得!”
    “就是,青天白日的,我们大杂院干干净净的,哪里来的那些脏东西?”
    “你怕不是晚上窜稀窜虚脱了,人也跟着糊涂了,听错了吧?”
    “怎么可能,当时我听的清清楚楚的,就是有个女鬼在哭丧!”
    “你亲眼见着了?”
    “……那倒没有。”
    “就是了,肯定是听错了,没准是老钱家的孩子在哭呢?”
    钱家就是住在西厢房的那家,他家媳妇儿刚刚生了个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