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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我尊重你,也请你尊重我(微h,1
    “霁月,我知你嫌我年长,也知你本就对我无意,也知你当初进入陆家,单纯是为了凑生活费。”
    “你很单纯,也很努力。”
    “你看出阿今只是一个渴望爱的孩子,你带他体验了他缺失的八年青春,又使出各种小手段让他考出如今的好成绩,我替他的爸妈感激你。”
    “可你应该知道,我想娶你不单单只是感激。”
    霁月满脸通红,身形晃得有些站不住。
    他每多说一句,下身那张嘴便跟疯了一样不断在口子里摇摆,她感觉她坐在了一根短小的竹笋上,竹尖随时都有可能抽芽,把她顶得皮开肉绽。
    陆秉钊语气沉了下去,从不认真解释的他,头一次这么努力想要她再考虑一下他的提议。
    “那日你我二人皆是初次,第二日你便和厉烬交了朋友,我能问个缘由吗?”
    上官瑾眉心微动,几乎是听到初次字眼的瞬间,一口便咬住了她脆弱的肉唇。
    霁月差点叫出声音,偏偏前头男人离得极近,她发出一声粗喘都会被他听见。
    她死死咬着下唇,伸手去抓男人的脸,也不管抓的那块肉,指甲嵌进去,势必要和他鱼死网破。
    陆秉钊攥紧了拳头,指尖卡进掌心掐出了几道红印。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害怕听到他不想听到的答案:“是我那次……让你不够满意吗?”
    陆今安说得没错,他年纪大了,也没有过性事,那日中了毒品致幻后,和她的行为太过癫狂,他记不得她叫得是痛苦还是舒服,亦或是没叫。
    他只知道他很冲动。
    其实他也不是没见过穿着暴露的女人钻进他的车,被送到他临时住所,甚至是去偏远乡村,都有人借着名义给他塞女人。
    他在位这么久,从未做过任何一件出格的事,唯独这件事。
    起初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补偿,一个被她夺了初次的姑娘,多少会留下心理阴影,会害怕。
    他想着把她留在身边,给她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做她的家人,给她一个家。
    可她拒绝了。
    他又反思,小丫头想的自然不止是亲情,那他也可以给她一辈子的承诺,他不敢保证自己多爱她,但只要他有一点情爱的念头,他可以保证只是她。
    结果他就得知了她与厉烬在一起的事。
    那天晚上他一夜没睡,听到小姑娘颤颤巍巍的叫声,有好几次多半是被弄疼了,哭得很痛苦。
    可他只能躺在床上睁眼到天亮,他没资格去制止一对情侣缠绵。
    即使他才是先占有的那个。
    陆秉钊又想,也许她只是为了逃避自己。
    他借用礼服试探,再度被她拒绝。
    至此,他尊重她的选择,尊重她的决定。
    只是他想知道为什么,仅此而已。
    霁月推开上官瑾的脸,一屁股坐了上去,也不管湿答答的臀会闷住他的口鼻。
    她沉沉吐出口浊气,抬眼看向陆秉钊:“你想知道答案?”
    男人点头。
    他今日特意推开一切事务,参加陆今安的生日宴会,为的不仅仅是帮他庆生,还有她的答案。
    对工作以外的事他从不较真,唯独她,他想死个明白。
    霁月深呼吸,晃动着腰腹磨蹭男人的脸,双手扶着上官瑾的肩膀固定位置,好几次感受到他脱离臀瓣的急促呼吸。
    “厉烬不会试探我。”
    陆秉钊微微晃神。
    试探?
    他明明第一时间许下了承诺,可是她先一步离开了,而后在微信上,她不分青红皂白便把他拉黑,他以为是他太过直白,才会进一步试探她的想法。
    结果反倒是他弄巧成拙?
    霁月抿了下嘴唇,“陆厅并不喜欢我吧?”
    “你的责任感太强,把我当成了你的责任。”
    “但其实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玩了便玩了,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陆秉钊紧攥的双手松开,又捏紧,再度松开,他问得小心翼翼:“那你与厉烬?”
    “玩玩。”
    霁月微笑,似乎在说“这答案你满意了吗”。
    陆秉钊只觉全身血液一瞬冰冷,阳台明明无风,骨头缝里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房门外刘秘书催促着:“陆厅,我们该出发了。”
    陆秉钊掐紧掌心,好半天才听到自己胸腔发出的声音,微弱到不可察觉:“玩多久?”
    霁月缄默。
    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再回答时,转身的瞬间,他听到女孩的问声:“玩累了,能回来找你吗?”
    上官瑾挪开脸大口喘着,心里不断咒骂着女人不要脸。
    陆秉钊是什么人,会接受她一个破鞋?把自己也看得太重了吧!
    真当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
    可下一秒,他听到陆秉钊说了声“好”。
    这世界癫了吧?
    这女人有什么好的?
    除了下面水多一点,紧一点,叫起来好听一点,长得也还不错。
    胸也还可以,捏着软软的。
    屁股弹性也挺大,插进去还能晃点好看的波纹。
    小腿挺……
    不是,他在想什么?
    上官瑾差点扇自己一嘴巴子。
    霁月哂笑着摇头:“陆厅,我不是你的责任,我不是任何人的责任。我只是我,我想要谁,想和谁在一起,都是我的权利,你愿意等,愿意和谁结婚那是你的权利,我们为什么要因为一次交集,就干涉对方的生活呢?”
    刘秘书又催了一声:“陆厅,快来不及了。”
    陆秉钊看了眼房门,转身对上霁月,一字一句很缓慢的表达:“我尊重你的意愿,也请你尊重我。”
    小女孩在麦埂地里找到他时的担忧,他历历在目。
    她为了保护他,宁愿用自己的身体去挡子弹,他也十分清楚。
    她不过是害怕与他产生感情,无法控制这段不平等的关系,怕她的身份和家世无法与他匹配被世人诟病。
    没关系,他可以等。
    眼见陆秉钊进入室内,霁月又大声追问了一句:“你跟温婉宁再无可能了吗?”
    陆秉钊步子微顿,他没有回头,却道出了他坚定要解除婚约的原因:“今日你掉下泳池,是她推的,对吗?”
    霁月眸光一颤。
    他似乎并不想从她嘴里知道真相,话音刚落便从阳台彻底消失。
    上官瑾从她腿心爬了出来,抹着脸上的水一脸愤懑。
    而霁月则扒着围栏,不停垫脚去看楼下,直到余光瞄到陆秉钊的身影从侧门闪过。
    她几乎是立刻冲到了阳台另一侧,男人的鞋跟消失在拐角,她张了张唇,轻轻的喊出一声:“陆秉钊。”
    她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她只觉得她被他重视着,被珍爱着,这是她叁岁以后再也没有体会到的。
    她只想喊喊他,只是想喊一声。
    无论他听没听到,都没关系。
    白墙阴影晃动,陆秉钊的后脑从墙后伸了出来。
    他似乎停了一瞬,紧接整个身子探出了墙角。
    霁月泪眼朦胧的看着男人朝她的方向靠近,步子很快。
    她哽着,伸出右手和他比心。
    陆秉钊顿住。
    女生又怕他瞧不见比心,干脆用双手造了一颗心。
    她似乎哭了,肩膀耸动着,让他很想冲上去抱抱她。
    刘秘书在他身后催促:“陆厅,再耽搁真的来不及了。”
    霁月笑着和他挥手,垫着脚尖几乎快将半个身子探出阳台。
    陆秉钊脚尖微动,转身的瞬间,学着她的动作,笨拙的用大拇指与食指掐出一颗小小的心。
    霁月破涕为笑,双手举过头顶,回了他一个更大的爱心。
    无关情爱。
    她只想谢谢他。
    谢谢他愿意当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