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程克制住自己想入非非,用力的深呼吸控制往下腹翻涌的热血。
夏天轻薄的面料根本就遮不住什么,况且她又哭昏了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动作。
少女发育饱满的身姿,随她拖胸掐腰的动作完完全全展现在陈亦程眼前。白净细腻的皮肤,玲珑有致的身段,如雪似酥的胸脯,陈亦程根本就移不开眼。
卑劣的趁她情绪崩溃时毫不遮掩的坦然看,贪婪的目光肆意黏在她身上。
她很瘦,瘦到细细的腰仿佛纸片那么薄,瘦到消瘦薄肩的骨头都凸显出来,瘦到胸口排骨嶙峋可见。
浑圆挺翘的臀连接饱满丰腴的大腿,腰臀比性感的刚刚好,多一分失了少女的青涩,少一分缺了娇媚的俊俏。
现在不止生生需要冷静控制一下情绪,他也需要。
她哭了,他却硬了。陈亦程看她哭看硬了。
可他是她哥啊…
不对,他是见不得光的蝙蝠,他是阴沟里的老鼠,卑劣恶心下流,把妹妹当作性幻想对象。
朝思暮想的身体,还有她的眼泪,陈亦程只觉得自己不能再受一丁点儿的刺激,他怕自己会失控。
陈亦程远离她身边坐下,撑头按着突突的太阳穴,心中默默念叨,平常心,平常心。
哭声渐渐平缓,生生趴在那,只有背脊一座座小山丘在一伏一伏。
陈亦程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抚上生生的头,一下一下轻柔的给她顺毛,安慰道“你不是小孩了,只有小孩才是干扁扁瘦巴巴的。还在长身体,发育的过程中第二性特征肯定会越来越明显…”
“我知道”生生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别啰嗦了,好吵,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头痛。”
哭累了,身体进入低电量,她被迫安静下来。陈亦程还在给她顺毛,他弄得她舒服,生生懒得再和他多计较。
生生真的感觉自己不太正常,虽然她不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但这段时间也太容易失控了。每天都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变得脾气暴躁一点就炸。
只要一哭如泄了闸的洪水一样停不下来,恨不得要把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流干,她或许真的要去医院神经科复查一下精神状态了。
被陈亦程撞见她情绪崩溃就有两叁次了,更别提有的时候晚上睡不着把头埋进冰箱里流泪,泡澡时像有烟瘾一样一支一支抽个不停,静不下心写任何作业看久了字都想吐,方向感平衡感也变差吓得她不敢再多开车。
还有,异常高涨的性欲,高潮后才能入睡,这些种种不正常的行为持续了多久她也记不清。
生生偷偷瞄陈亦程,男生低头一根一根捡起散落在地的头发。
半侧的脸,薄薄的眼皮,挺拔俊秀的鼻子,陈亦程还真的挺帅的…疯了,她真的疯了。
食欲抑制,睡不好觉,性欲变得异常异常浓烈。叁角天平上的性欲被迭到浓烈无比,浓烈到她发了疯的性欲居然如潮水般朝着陈亦程涌去。
畸形的小鹿长满肿瘤,呕沥在嗓子眼,她颤抖双手把小鹿塞进鱼缸再在上面压一块大石头。
可她还想哥哥能摸她的头发…
陈亦程撸着她的长发,她现在是一只病猫,一只容易精神失常发癫的病猫。
在陈亦程宽厚温暖的大手下,生生脑袋里的齿轮重新开始转动,抽丝剥茧般反思最近发生的事。
不得不承认被哥哥撸头发是一种享受,陈亦程总给她很安心很踏实的味道。待在他身边被他这么摸着,就算天塌了也不是大事,摸着摸着生生就在陈亦程手下沉沉的睡着了。
或许是大哭一场把体力掏空了,又或许是陈亦程的掌心有催眠术。
她内心不敢多面对一眼的,被特定的人亲密接触会成倍消解爱欲渴求症,生生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妹妹像是梦见什么不开心的事皱眉闷哼一声,陈亦程抬手轻轻揉开她眉间的忧愁。
情欲可纾,春情难遣。爱欲是比性欲更难以克制的存在,对她的心忧盖过了少年人澎拜汹涌的情欲。
不可告人的欲念可以在一个个寂寥的深夜释放,可爱欲要靠什么才能纾遣呢?
窗外夜幕悄悄将临,夏日的夜晚吹过清爽的凉风,蝉鸣不再疯狂的鸣叫,朦胧煦暖的灯光温柔的照亮他们。他掌心下的女孩鼻子里正发出浅浅的鼾声,一种令人心安的幸福萦绕在周围。